：“我可不可以问，你每次究竟在检查什么？”

    尔瞪他，“你为什么不多喜我一？”

    血从王小明的脚底一直冲到，嘴张张合合几次，才说一句，“啊？”

    “像你这样的人类，能够喜我，简直是荣幸中的荣幸。”

    王小明又来了一句，“啊？”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全心全意地上我！”

    “啊！”这次不是疑问，是惊叹！就像电视连续剧里，大侠大盗或大官被杀时的嚎叫。而且他脸上的表绝对算不上欣喜。

    尔眯起睛，“你这算是什么表？”

    王小明眨了睛，“被天上掉的金元宝砸到。”

    虽然拿金元宝来比喻堂堂堕天使，实在有俗，但是看在金元宝很值钱的份上，尔勉为其难地认同。

    王小明又呆呆地接了半句，“觉被砸死了。”

    “……”

    项文勋从餐厅转悠回来，一办公室就看到王小明像虎一样，脸和四肢牢牢地贴在墙上。

    大概听到开门声，他努力将珠往后瞄，“项……总。”

    项文勋理了理袖，微笑：“瑜珈吗？”

    王小明珠斜的只能看到白，“不，不是。”

    “量？”

    “不是。”

    “听墙？”

    “……不是。”

    项文勋一烟，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然后挑眉：“需要我往更层次的方向想吗？”

    ……

    更层次？

    王小明的珠归位，慢吞吞：“我，我量重。”

    项文勋居然毫不惊讶地：“嗯。整个人趴上去，墙也没塌，你不重。”

    尔听他们两个一搭一唱，突然没了戏的兴致，意兴索然地松开手。

    王小明一获自由，立刻一蹦老远。比起墙，他觉得空阔的中央更让他有安全。

    尔幽幽：“地上一样能贴。”

    ……

    王小明坐在椅上，缩脚抱住。

    “尔先生想找我谈什么？”项文勋从袋里拿打火机，望了他一，“介意我烟吗？”

    王小明连忙：“不介意。”

    项文勋目光在他后搜寻了，“尔先生呢？”

    尔：“我介意。”

    王小明微讶，“你闻得到烟味？”因为尔从来不吃饭，所以他一直以为他的五官只能用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