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机也是手工制作来的啊。

    王小明抖了抖眉，心里却知他是因为自己的害怕才放弃的，刚才明明还是一脸的期待。“呃，天堂和地狱没有烟吗？”

    “地狱更多的是战斗的火。”尔抱，站在楼俯瞰着脚的他，有睥睨天的气势，“天堂没有烟火。因为那些自以为圣洁的天使更喜纯自然的景。”

    “比如说？”

    “翻腾的彩云。”尔说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怀念。

    “尔。”王小明忍不住，“听说堕天使堕落都是有原因的，你原因是什么？”

    尔面一冷，半晌才：“不兴。”

    ……

    这也算理由？王小明不知该说什么。

    “天堂再好再纯洁，也不过是无数的谎言和忍耐所堆积成的。”尔冷冷，“因为那里是离神最近的地方，所以容不改变。你如果不适应，就只有两条路。忍耐或是离开。”

    王小明若有所悟：“所以你是不适应吗？”

    “我只是讨厌年复一年地唱着同一首歌，坐着同一件事，看着同样的人，说着同样的话。”尔，“他们的确拥有和平，但并非发自真心，而是习惯。他们甚至讨厌新的衣服款式。”说到这里，他的表称得上咬牙切齿。

    ……

    王小明了嘴：“你在天堂的时候，是服饰声音吗？”

    尔：“……”

    “因为生意不好，才堕落的？”他刚才的表实在太像生意失败后的抱怨和牢了。

    尔：“……”

    王小明鼓起勇气：“其实人间不错的，对于服装的需求量很大，我觉得你说不定能在这里大展拳脚。”他说完，很期待很认真地看着他的反应。

    尔的反应只有两个字，“回家！”

    和尔慢悠悠地走在回宿舍的廊上。

    王小明一都不急着回去，但也不觉得回去是件不好的事。因为他知，无论在哪里，他的边都会有尔的影。

    “让让！”后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回，便见褚昭捂着手臂往这里冲，看到他们，脚步突然一顿，“那莫名其妙现的烟该不会是你丢的吧？”除了王小明，他实在想不第二个有这样诡异能力的人。

    “呃……”王小明看着他比烧一个大的衣服，慢慢地吞了。

    “恭喜你，你的夙愿达成了。从明天开始，银馆所有的地板，全都有你包办！”褚昭酷酷地说完，不等他反应，就往自己的房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