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平日里那样在上，而是带着一丝称得上醉人的温柔。

    王小明小心翼翼地抬起，望着他的手指在那从见面到现在就没有脱过的黑西装纽扣——

    一秒两秒……十秒过去了。

    一分两份……十分钟过去了。

    尔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只是脸越来越黑。

    王小明很想开问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样又好像显得他很心急，于是他找了个婉转的问题，“需要……我们换换位置吗？”

    ……

    尔想，虽然他的法术不能用在他的上，但是……他可以掐死他的。

    因为两人距离太近，所以王小明很清晰地看见他中燃烧的怒火。“呃，要是你觉得今天不合适，也没关系的。”话虽然这样说，但王小明心里还是有一丝遗憾。就好像小时候妈妈答应他要去游乐园，但事到临，却跑去打麻将了。当然，尔看上去不像是被人拉去三缺一的样。

    “我们，不能。”短短的五个字，说来却那样艰难。

    王小明睁大睛。

    尔心里把路西法和米迦勒翻过来又翻过去地凌了好几遍，才慢慢开：“我没法脱灵的衣服。”

    ……

    不能脱灵的衣服的意思是？

    王小明的睛不由自主地瞄他的腹……方。

    ……

    尔以前认为被路西法和米迦勒联手打败，被迫灵和分离的时刻是他这辈最最狼狈的时刻。现在他才知，那时候只能说失败，真正的狼狈是现在！尤其他从王小明的睛里居然看到了同……他居然需要一个人类的同……该死的！

    “没关系。”王小明两只手轻轻地环住他的肩膀，“我会努力上你，让你早日恢复的。”

    尔突然直起，一言不发地转就往外走。

    ……

    “等等。”王小明霍然坐起，看着尔顿住脚步，不知从哪借来了勇气，低声，“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睡？呃，只是一起躺着。我觉得这样可能会让你的恢复得快一。”他顿了顿，又盖弥彰地解释，“因为很多游戏里，夫妻都是在一起组队打怪增加亲密度的。”

    床很大，就算躺着两个人，也一都不拥挤。

    尔因为刚刚受到严重打击，所以一直到现在都没开说话。

    王小明看了看手表，已经凌晨一多了，但是他还是一睡意都没有。

    “我关灯了？”他怯怯地问。

    尔没回答，只是弹了弹手指。

    灯灭。

    黑暗是掩护。

    王小明默默地躺了会儿，开始不经意地朝尔那里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