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少来。来湖一共就两目的，约会和殉。你一个人来的不用说一定是后者了。”阿昌急了，“我跟你说。为了你实习的事学校找了你好几次，但是你搬家了，也没留地址。我费了好大劲才找了家小吃店给你盖章，帮你把实习的事给糊个过去……你什么表，小吃店也是有营业执照的。”

    尔：“今天我们约会。我讨厌有别人存在。”

    “认识，我的女朋友小婷，她朋友，小丽，这两个是我学弟，张刚和陈建。”

    “灭。”尔满不在乎。

    王小明看着张小丽瞬间变黑的脸，想象自己的脸一定很白。

    尔还是一动不动地站着。

    “我急着认识你女朋友嘛。”王小明笑。

    王小明悄悄地看了看四周，似乎没什么人注意，“万一让人发现了怎么办？”

    “唉，行了行了。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有所谓人走茶凉。海涛都不在了，我们也不必纠结着过去不放手。”阿昌对张

    尔不悦地看着阿昌靠过来，对着王小明抱怨：“你怎么走得这么快？害得我搭错肩膀，多尴尬。”

    “行。这个理由我听，走，今天跟我吃香的喝辣的去！”阿昌二话不说，拽起王小明的胳膊就往前走。

    王小明瞥了尔渐渐发黑的面容，小声：“我还有事。”

    “这次是移。”距离连一米都没有。

    ……

中意的尽手。反正这两个死菜鸟细的，要真能去背背山，简直是造福全校雄剩！”

    但是故事总是峰回路转的。

    阿昌很镇定收回手，“搭错了。”

    王小明另一只手立刻拉住尔，用乞求的目光望着他。

    “行了吧。其实也没费多大劲，那就是我的家族企业。唉，不说这个，就为这事，你今天也得跟我绑一块儿。还没见过我女朋友吧？我带你认识认识。”

    尔嘴角撇了撇，终于心不甘不愿地迈动步。

    最近思考不正常事的时间太多，以至于正事反倒给忽略了。王小明知自己在学校那些领导心目中绝对能甩就甩，阿昌帮他盖实习章一定费了不少力气。他真诚：“谢谢。”

    中年妇女也很镇定地骂了一句，“神经病。”

    王小明看着阿昌消失的位置，微怒：“你又变来变去！”

    “你拜托什么？我拜托你才是，快走快走。人这么多，你堵在这里当大坝啊。”阿昌搭着他的肩膀正要走，前景突然闪了一，旁边传来一声尖叫。他转才发现自己正搭着一个中年妇女……的肩膀，而且还那只手还将对方领往拉了很大一截，大半个嘟嘟的肩膀。

    尔冷哼一声，不动。

    ……

    他这么说了，王小明也不好拒绝，只好悄悄地伸手指，勾起尔的衣袖，扯了一。

    如果王小明知会在这里遇到这个人，也许他刚才宁可被阿昌骂得狗血淋也绝对不走过来。

    王小明又连扯了好几。

    “但是他帮过我……”王小明收声。

    王小明见阿昌不断地促，只好低声哀求：“拜托。”

    “那是犯法的……不对，那是不人的！不对，那，那样不好！”王小明悲哀地发现，原来能够限制尔的语言只有一句苍白无力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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