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永生的追求……”

    王小明抬看他。

    “没有。”尔，“因为是永生，所以没有什么值得我们追求终生的。对我们来说，只有想和不想两。”

    王小明眨着睛。

    “所以我们不需要追求，我们只需要知当前想要什么。”永恒的生命给了他们无限的可能。再难的事，只要他们希望，他们就有到的可能。而一旦到了，这个追求就不复存在。所以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是值得奋斗终生，作为一生追求的。

    王小明继续眨睛。

    尔突然邪笑：“你知不知我现在想要什么？”

    王小明乖乖地摇。

    尔突然一伸手拎着他的衣襟到面前，低，在嘴印上他的之前，低声：“吻你。”约会了一上午，尽无聊的事。

    随着吻的次数增多，王小明已经学会如何去回应。他缓缓伸手，搂住尔的肩膀，将自己的慢慢地贴上去。

    尔反手住他的后脑勺，加这个吻。

    不知过了多久，王小明觉得自己几乎不过气的时候，尔终于将手放开了。

    王小明半睁着眸，中被朦朦胧胧的雾所覆盖。他望着尔俊的五官，突然咧嘴笑：“尔，就算有一天，我会死，会离开这个世界。但是在离开世界的前一刻，我一定还在你。”

    放在他后脑勺的手蓦然僵住。

    尔看着他，脸上满是不解和他自己都未察觉的不舍。这是王小明第一次亲说这个字。虽然他一直都可以通过黑星珠来知他对自己的展，但是这和亲耳听到他说来是不同的。

    他甚至可以觉到心底的正不受控制地奔向四肢百骸。

    “我说过，的最大幸福，是看到自己的人幸福。”王小明趁着自己还沉醉在刚才的吻里，絮絮叨叨地诉说着心事，“所以，尔。无论我会活多久，能够陪伴你多久……我都希望，你能永远幸福。即使，你的生命里不再有我……”

    他说着，笑容突然垮，脸变得极为苍白，冷汗不停地从额冒，整个人虚弱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尔伸手扶住他倒的，张：“你怎么了？”

    “我……”王小明整个缩成一团，半挂在尔上，“我的心……好，痛……啊……”

    尔的手顿时在他的心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