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洗耳恭听的样。温斯顿又在肚里念了一遍腹稿，确定万无一失之后才：“你知神早晚亚当为什么要再造一个夏娃吗？”

    埃德温眨了眨睛。他睫密，所以在眨睛时候分外可，就好像小扇在上扑扇。

    温斯顿想，如果埃德温是女的，那么他们之间的问题就好解决多了。

    “因为无趣。”

    “那么为什么一定要女的，不一个男的呢？”温斯顿循循善诱。

    埃德温笑望着他，“你的答案是？”

    “因为传宗接代。”温斯顿说的铿锵有力。

    埃德温：“不过我们血族没有这个顾虑。”他们传宗接代的主要方式是初拥。

    温斯顿了嘴：“你有没有想过，其实验传宗接代的过程也很重要。”

    “你究竟想说什么？”埃德温的朝他靠了靠。

    温斯顿受到大的压力，如同在城堡的那一晚他瞳孔变成红时。

    “其实，”他可耻地来，“我只是想找茶余饭后的话题。”

    埃德温嘴角微微掀起，“只是这样？”

    温斯顿：“你的意思是？”

    “传宗接代的过程……”埃德温眸渐渐变，妖冶的红从瞳孔最中心慢慢地散发开来。“我们也可以试试。”

    温斯顿变成蝙蝠啪的一声贴在天板上。

    埃德温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是手指一一地缩着。

    半晌。

    埃德温瞳孔中的红尽褪。他抬起，冲那只安静得像镶嵌天板的蝙蝠微笑：“我开玩笑的。”

    ……

    我要离开，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蝙蝠定地在心底谋划着。

    机会很快到来。

    在人界的梵卓氏族每三年就会举办一次酒会，目的是拉近彼此的关系，顺便凑在一起讨论讨论氏族最近在人界的发展，还有数落数落党的劣迹。

    温斯顿以往是从来不参加这无聊的酒会的，但是这次不同，这次是天赐良机。

    于是他很婉转地向埃德温表达自己必须要离开几天的沉痛心。

    埃德温看着请帖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