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楚挑了挑眉，了然地从d盘里找到一个文件夹，名字是“啊啊啊啊”——顺带一提，d盘还有三个文件夹分别叫“啊”、“啊啊”、“啊啊啊”，以及剩余无数个用毫无意义的语助词作为名称的奇怪文件夹。

    何思哲正想来指他的原稿在哪里，结果凑过来一看，发现黎楚已经找到了，顿时用非常难以理解的神看了好一会儿，半晌后恍然大悟：他是终结者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黎楚实际上在用能力扫描时已经对这些文件夹了然于，只是没有仔细查看容，他随手开一张图，发现是张画到一半的画：一个着动耳朵的少女，全、，脸羞红，躺在床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何思哲立刻发难以想象的可怕噪音，同时爆发超快速度将笔记本立刻合上，然后面对冷冷看着他的黎楚，面如土瑟瑟发抖地解释：“大、大神，我可以解释的……我我我……这个，画……它，这个……赚钱……比较……这个难……”

    黎楚漠然看着他。

    何思哲吞吞吐吐半天，终于放弃般地爆发一声有血有的控诉般的哀嚎：“我——！穷——！啊——！”

    黎楚：“……比我还穷？”

    “……”何思哲想了想，诚实地说，“你说的对，至少我还吃的上饭。”

    黎楚挑眉：“其实，你穷和这幅画有什么联系吗？”

    何思哲破罐破摔：“为了赚钱啊。我网这钱还不够我付房钱的，没事的时候我就……别的生意。我不会啥，自学个画，结果满地都是科班的画大神，画来的东西没人收……可我总得吃饭，只能接……接不太……那个啥的单，好歹也有几百块收。”

    黎楚陷了沉思。

    何思哲战战兢兢：“大神，要不我……不这活了，你……你要是看不惯的话，我还有别的活在，就是……就是可能不能每天请你吃汉堡了。”

    黎楚思考了一会儿，认真地、诚挚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何思哲：“啊？哪一句？”

    黎楚：“画卖去，能赚钱？”

    何思哲：“………………能啊。”不是啊重在哪里啊大神！亏我忐忑地解释了半天你到底在关注什么问题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