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楚又抹了一把桌，上面一尘不染。

    “过鲁米诺反应了？”他问。

    有人答：“过了。没有反应，房间里没遗留任何血残留。”

    黎楚嗯了一声：“显而易见，他能够控制鲜血，当然可以不留一痕迹。他还很谨慎，附近的地方都‘打扫’过了，他是用能力，用其他、直接铺了一遍的，这些打扫用的脏东西他不会带走才对。再加上一个成年女重8%重量的血……不过，这个无所谓，更重要的是，我发现，他似乎行动不便。”

    听到最后一句，几个质缺缺的契约者忽然有了兴趣。

    “什么叫行动不便？”有人问。

    黎楚再抬看向他时，并没有掩饰自己中散发的博伊德光：“他全程只站在这两个位置，能站着不动就尽量不动。你看——哦，抱歉你看不见，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凡是有遮挡的地方，就收拾得比较暴。他看不见这些地方，以他的洁癖来说，必定是很想全方位都打扫净的，但他却不肯挪动哪怕一步去清理这些地方……所以我判断，他至少双脚有一定问题。”

    “明白了，这么说，只需要查看地铁站的所有监控录像，找到上有残疾或者缺陷的人，就可以缩小范围——”

    “没有监控录像，我看过了。”黎楚懒懒。

    几人都看向沈修，想得到一指示。

    沈修却不需要他们，只对黎楚：“走吧。”

    黎楚就又跟着沈修，从原路走了。

    几名契约者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说话。

    “那位是……东区的‘王’？”

    “真的是吗！我本来还不敢肯定，看见儿缩的比乌还老实，才刚反应过来哎！”

    “卧槽，他看着除了帅一，冷一，怎么就……”

    “停！忘记我说过什么了？你们这群不知天地厚的小崽，最好知，有些话是不能说的！门前我就嘱咐过，这次事闹大了，看见教区的主教就算了，sgra的‘王’亲自来过问，这人是可以背后议论的吗！……”

    “好吧，儿……我就想问一，刚才那黑发的契约者你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