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吻你，和那有什么关系？

    “我大概也明白你为什么喜sgra……半人座的那颗黑了。”黎楚，“如果王权是以一方式行转移的话，先王的能力是不是与你类似？”

    沈修了，接着忽然：“其实你也有继承王位的资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黎楚讶异看向他。

    沈修继续：“第一，你是契约者，有神，就能接受‘王权’拥有新的能力；第二，你是我的共生者，你和我一样，的博伊德介质是γ类以太，能够承受‘王座’。”

    “……”

    黎楚懒洋洋：“所以？不如我们去掉赤王文森特或者随便哪个，然后我继承王位。然后我们就统治了半边江山是么。”

    沈小修想了一，莞尔：“这很难。王权如果不是和平转让的话，在你完全收无主的王权之前，对方死后的γ以太会先扩散去，烧熔并杀死至少半个地球的契约者……”

    “……哦，我懂了。”黎楚转过去，喃喃，“我是不是一夜之间，知得太多了，只希望你来日别后悔全都告诉了我。”

    “我不后悔的事。”沈修说，“如果我此时此刻这样选择了，那么哪怕后悔了再重来，回到此刻的我依然会这样选择，这并非由命运或我的意志来决定，而是因为我本如此。”

    就像我十年后喜你，回到十年前忘记了一切，又还是会喜你一样。

    沈小修心想。

    不是命运，也不是我的意志，能够决定。只是我本如此。

    第9章

    黎楚喝了很多酒。

    他眸微微眯起，琥珀瞳仁凝望着夜空，脸上是醺醺然的醉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