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找不来。

    张明羽正常地把家居服找来拿给他，张明羽正常地倒地了两杯一杯拿给他，张明羽正常地打开电视机看了一会儿，张明羽又正常地抱着电脑上一会儿网。

    跟平常两个人没事的时候在家里厮混没有任何不同，他没有生气也没有悲伤，更没有钟离曾经在他中看到过的那绝望。

    这之后的每一天，一切好像都很好，开始向着风平浪静的方向发展。

    这应该是钟离一直需要的生活，没有光刃、没有黎昕、没有三十一世纪、没有任何奇怪的东西横亘在他们中间，他们应该亲密无间穿越之诱惑。

    事实上，张明羽也确实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总是容忍他任何的放肆。

    可钟离却觉得违和越来越，他看着张明羽笑，看着张明羽礼貌温和地与他说话，看着张明羽平静的睡颜。

    等到那一天钟离忽然问起关于三十一世纪的一些问题，而张明羽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表示自己已经忘记了的时候，钟离终于明白他们之间的问题在哪里。

    比起一个有血有的活人，张明羽现在与他的相更像是一形式，他不知那是源于过多的失望还是真正的想开，他更害怕是后者。

    如果只是失望，钟离总能什么，让张明羽重新正视他们之间的一切；可如果张明羽脆想开了、彻悟了、云淡风轻了，钟离纵然手通天，似乎也回天乏术。

    “小羽。”

    “嗯？”

    钟离走到沙发边坐，看着旁正在看皂剧的男人，试探地问：“今天我们去吃饭怎么样，湖城新开了一家私房菜馆，一天只招待一桌客人，听说菜的味很不错。”

    从前张明羽最喜的就是这个年代的，听到吃的睛都能闪闪发光，钟离还记得第一次喂他吃东西的时候，张明羽那惊诧又满足的神。

    那么地生动……鲜活。

    而现在，张明羽只是安静地把目光从电视机上转到他的上，笑着，“好啊。”

    钟离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一样，疼痛细而尖锐，无孔不，不是钻心剜骨撕心裂肺，却无法停止。

    “那走吧，我已经定好了今天的席面。”钟离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