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你自己不也是，又有什么资格说我呢？”

    “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你是我带来这里的第二个人。”辰夜举着火把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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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人是谁？”羽生好奇。

    羽生默然不语，他心里比谁都明白，背叛就只剩死路一条了。

    “不告诉你。”

    辰夜轻轻嗯了一声，伸手环住了羽生的后背。这样一个拥抱不知是于激，还是其他某特殊的绪，他也有搞不懂自己了。

    两人陷无言中，羽生忽然将辰夜揽怀中，贴在他耳边呢喃：“你要一直待在我边，否则你离开我的那一天，就是我杀你的那一天。”

    “我那是嫌挤。”辰夜这般找借，不过羽生这人大上还算规矩，至少没扑上来对自己动手动脚。他除了开玩笑要亲嘴以外，偶尔还会从背后抱住自己，就像舍不得自己似的。

    看到久违的青山碧，辰夜兴得想狂奔一场。不过照楚决之前所说的，巫天带着族人迁徙的话，那么这座大山已经是空山了。

    接来的日里，两人朝夕与共。他们白日一起赶路，在不同的馆里吃饭，晚上一起住客栈。虽然两人一直住同一间房，但辰夜持要睡两张床，羽生总是笑着说：“我又不会吃了你，怎么老是这么防着我？”

    里的陈设都如往常一样，辰夜看到那张宽敞的石榻，不禁又想起了那个和风舜激缠绵的夜晚，脸上渐渐浮两抹红

    第二日两人收拾好行李，便往夜郎的方向发了。因为辰夜把所有宝玉都藏在了半山腰那个萤火虫里，所以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就是巫族大山。

    “你一直是个听话的好孩，希望你不要再耍什么小心思，若本座发现他还活着就连你也一起决。本座旗手如云，忠士也将越来越多，背叛会有什么场想必你很清楚。”

    辰夜幽然叹了一声，当初他为了救风舜冲箭矢雨中，而羽生又为了救他空手接白刃，他们都是为了所的人啊。

    “以后不可以这么傻的事，知了吗？”

    片刻之后羽生回到了房间里，辰夜已经准备好了布条和止血药，他一门便把他拉过来，小心翼翼地给他包扎伤。

    尽羽生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辰夜，不要妄想离开他，但辰夜还是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逃走，因为他很清楚陈立的个，拿到那些宝玉后就会杀了他，所以他必须要逃离羽生。

    “羽生，假如我真的从你这儿逃走了，你会天涯海角的追杀我吗？”

    不知不觉中，辰夜会把羽生和风舜相比较。羽生并没有风舜那么贴，赶路时从来不问他累不累，吃鱼时也不会帮他挑鱼刺，很多时候就茶淡饭的凑合了。相比羽生那秀气的外表，他的作风就有糙了。不过有一羽生跟风舜很像，那就是他对旁人都很冷漠，唯独把温柔的一面留给了自己。

    山回路转，辰夜终于带羽生爬上了半山腰，来到了昔日那个萤火虫里。虽然夜郎的冬季还很温，但已经没什么萤火虫了，的光线也比较昏暗。

羽生电般抬起来，张了张嘴言又止。

    七日后，两人终于回到了巫族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