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来的？」

    「为了买那个，了城就回不去了。」凤兰指了指赫连渊摆之后放在茶几上的白玉砚台。

    「这个？」赫连渊又笑了，拿起白玉砚台问：「这个值几两银？」

    「六两……」凤兰觉得赫连渊是在耍自己玩，却也只好照实回答。

    还没有说完，赫连渊突然神一凛，伸手就把砚台砸到对面的墙上，「砰」地一声玉碎满地。

    凤兰攥拳没有动。

    赫连渊又问：「你可知这个的正品是远辽皇之，价值连城？」

    凤兰心里为他摔了自己要送给雪的东西而怒火中烧，就没有细想便摇摇。

    赫连渊又哼了一声说：「这个的正品是远辽狼山的白玉，玉中极品，经过多少能工巧匠细心雕琢，数年前远辽王向我朝降服，才忍痛割。你居然敢买一个六两的赝品试图糊他，心思和胆都不一般啊……」

    凤兰终于听来赫连渊话里的意思了，一时却不能相信，心中突突了两，张问：「你……你……」

    「这个砚台的真品你想必见过，那是我送给雪的。」

    加之这一声亲密的「雪」，凤兰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也明白了赫连渊之前对自己不友好的缘故。

    虽然，有是敌相见分外红，凤兰此刻却诚心诚意地狂喜，如果赫连渊对雪有不寻常的，那么肯定不会置他的安危于不顾。

    他清了清嗓，斟酌着语言：「既然赫连将军和司徒将军是旧识，那么……」

    他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响吓得差咬到，赫连渊在原好像没事一样静静坐着，旁边的木茶几却被掀翻，昭显着隐匿的愤怒。

    凤兰对上他狠厉的神，正疑惑自己又哪里犯错了，赫连渊就抬起颚：「红珠城……我本来是要救的，不过你这么一求，我反倒不想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