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了。”苏澄的声音很轻。

    “我送你。”

    “不用了，早峰很堵，我坐地铁更方便。”

    沈蓦然顿了片刻，：“好，路上小心。”

    苏澄走后，沈蓦然在书房找到了弥舞，小姑娘正趴在地上读信，嘴里哼着歌，一双小细翘起来在空中晃啊晃。

    沈蓦然站在门看着她，再看看一地的信纸，皱眉：“你跟他说了什么？”

    弥舞抬起，冲他笑了笑：“你猜。”

    沈蓦然走过去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压低声音：“小舞，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弥舞被他突然严肃的声音吓了一，垂着脑袋不说话。

    良久，她问：“一定要这么对我吗？不肯回到过去那样好的时光吗？”

    沈蓦然看着她一字一句认真：“我最后说一遍，你怀念的过去，回不去了，你想要的未来，也不会实现，这就是成，这也是我们这些残忍的大人要教你的理。”

    弥舞突然用力挣脱开他的钳制，大声说：“如果大就是和过去告别，那我宁愿不大。”然后她推开沈蓦然，跑了去。

    家来的时候，就看到沈蓦然正在收拾一地散落的信，他说：“先生……苏老师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沈蓦然将信叠放整齐，轻柔地放盒里，没有回答。

    这晚，苏澄坐在电脑前，在搜索栏打了“笙歌”这两个字……

    原来她也是古风唱见，迄今为止翻唱过三首作品，《眉间雪》、《千金埋骨》、《凤凰劫》。击率和载量都很……但是五年前退圈了。

    粉丝称她为——昙一现的女神

    原来真的有这个人……他一直以为“墨染笙歌”只是粉丝脑补的一个童话故事。

    公主去了远方，王在等她。

    听上去唯动人。

    不是吗？

    论坛里只要仔细去搜一搜，就能看到很多早年的帖，都跟墨染笙歌有关，粉丝们能够凭借着一蛛丝迹扒百分之五十的真相。大多帖都说笙歌五年前国造了，虽然不知是不是真的，但五年前这个时间似乎是对的。

    能看得来当时笙歌还是有一大批非常忠心的粉丝，在帖底留言求女神回归唱见圈。

    但网络是一个更新换代很快的世界，只要你沉寂个一两年，再加上不断有新人辈，粉丝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基本就不会有人记得你了。

    直到沈墨染大红，成为新一代的男神，他从前和笙歌的千丝万缕才又被挖了来，不过沈墨染从未就他和笙歌之间的关系作过回应。

    似乎两人的故事一直是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