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罗靖盯着他：“在哪里？”

了，教他们一血，也算不得什么。”

    碧泉虽觉不妥，但也不敢再劝。罗靖跟陶琛打了一午的官腔，憋了一肚火气正无发，转看见沈墨白站在门，只探半边来瞧着他，一拍桌：“鬼鬼崇崇的什么？来，怕我吃了你不成？”

    碧泉一边踉跄，一面忍不住：“我怎的看不见？”

    沈墨白抬手一指窗外漆黑夜之中：“在山里。”

    沈墨白本是怕扰到他们谈话，知跟罗靖没法辩解，便不言语走了来。罗靖没及驿站就去了府衙门，驿站里虽知是新调将军的家眷，却把他当了人，竟没人问他是否要汤要，生生将他饿了半天。罗靖看他捧着饭碗吃得香甜，轻轻哼了一声。沈墨白抬看他一会，见他并无什么怒意，低拿筷戳戳碗中米粒，轻声：“将军要放赈，可是没有银是么？”

    罗靖和碧泉一起低看地，但除了一片漆黑，仍然看不见东西。忽听沈墨白轻声：“看。”两人一起抬，只见林间白影一闪，竟然是一只白雄，上羽其白如银，黑夜中还微微泛着光，两颗黑珠般的睛盯着三人，连羽的纹路都看得清清楚楚。罗靖

    山路崎岖，罗靖跟着沈墨白，夜中走得一脚浅一脚，沈墨白却像白日里一般平稳。碧泉跟在最后，更是跌跌绊绊，忍不住低声：“带个火把来也好。”

    罗靖诧然：“你夜能视？”

    沈墨白迟疑片刻，：“不善观气之人见不到。”

    沈墨白摇：“只是有银之气过，地上草木山石之形，自然显。”

    沈墨白转向窗外看了一会，：“无主之，取不伤廉，不胜似将军榨来的？富中也有辛勤积攒的，若是爷不分青红皂白行取，也落个恃凌弱的名声。”

    沈墨白闻言回：“不能见火。火能克金，了火，就难见金银之气。”

    罗靖嗤笑：“不然怎样？你倒是慈悲，可慈悲得银来么？”

    碧烟一顿筷怒：“你说什么！”罗靖却从沈墨白话里听意思来，顾不得生气，一挥手止住碧烟，追问：“什么无主之？你说清楚。告诉你，赈济银可不是百十两就打发得了的，就是千把百两，也本是杯车薪。”

    罗靖自打识得了沈墨白，耳朵里听这些千奇百怪的话也听得惯了，顺着便问：“金银也有气？”

    沈墨白低声：“将军放赈是一片慈悲之心，但若压着富拿钱来，未免就……”

    沈墨白沉望向窗外，半晌：“我也不知有多少，不过定非小数便是了。”

    沈墨白低看看，然后：“看得见。”

    罗靖没好气：“是啊，难你有银不成？”

    罗靖眯着睛向前看去。正是夜，山林之中像化不开的墨一般，饶是他如鹰隼，也看不到什么东西。刚看了几，脚绊着东西，不由晃了一。看沈墨白仍然如履平地，忍不住：“你难看得见地上的东西？”

    沈墨白：“金之气赤，夜间有光。银之气白，夜散在地，可变为白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