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白诧异地看着他：“确实在佛像后面的墙上，只要用力向左右推，就能推开。”他怕罗靖不相信，又解释，“寺庙是依山建的，墙后面就是山石，我想那藏书阁就是在山腹中挖来的石室，里面大得很呢。”

    碧泉一直静静站在一边，直到这时才：“爷累了一天，我去收拾饭菜，爷早些用饭休息。这些东西，明日再来收拾吧。”

    沈墨白抬看他：“就在佛像后面啊。很小的一扇门，大约被帷幕挡住了，将军没有注意。”

    碧烟知罗靖的事向来不喜女人多问，若是没有沈墨白，不必罗靖吩咐她也会自行避开，可此时罗靖将她与沈墨白置于同等之地，却教她心中极不舒服，轻轻应了一声，却只端了一碗饭和一碗青菜就要走。罗靖一看见，又推一碗荤菜过去：“把这个也端上。”

    罗靖没有再说话。他已经隐隐猜想得到，这个藏书阁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找到的。想到那疯颠人称其为虚灵阁，又极为诧异沈墨白竟能打开，想来，这藏书阁必是个神秘之地，而且，大约也并不像沈墨白所想，是建在山腹之中。

    罗靖伸了伸腰，笑：“不过是打猎，累什么？也好，你们也担心一整天了，大家都早些休息的好。”他话还没说完，外面已经有脚步声了院，却是韩阑青衣便服来访。罗靖知他是为了今日西山围猎而来，一面让座，一面示意碧泉去门外把守。

    碧烟心中更是不悦，憋了气，端起来就走，经过沈墨白边，冷哼了一声：“沈先生，别站着了，走吧！”

    罗靖这里也正觉奇怪，：“我也在疑心，莫非是他发觉了我们……”

    韩阑一坐，不曾开言，先瞥了一沈墨白。他知碧烟是罗靖的人，但沈墨白只是在边关见过一，说是罗靖请来的风先生，为母亲择墓的，却不知为什么现在到了京城还带着他。罗靖知他意思，转：“烟儿，把沈先生的饭端到那边房里去吧。你也在那里吃，不用过来侍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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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靖扬了扬眉：“这倒奇了，看来这位王妃当真有些怪异。”两次对郑王的行刺都是她卜卦占凶，郑王得以避过，这其中，就不只是巧合了。

  罗靖看着那两片微微颤动的小翅膀，：“你说的藏书阁，到底在什么地方？我怎么到都没有找到？”离开寺庙前他到都搜过了，别说藏书阁，就是连佛经都没找到一本。乐山寺那破败之地，房统共就那么几间，半倒不倾的，一能看到底，哪里能藏得了书。他怕有地机关，连庙里铺的石板也挨块儿敲过听响，并没找到什么。

    罗靖盯着他的睛，缓缓：“别说佛像后面，就是佛像肚里我也找过，本没有什么门。”那墙是他到敲过的，实实的心，绝没有什么密室。

    韩阑正要说话，院外面突然起来。两人同时侧耳倾听，只听蹄声风一般自北边卷过来。这时天还未尽黑，街上行人不少，上骑手一面鞭飞驰，一面声大喊：“七百里加急军报，闲人

    韩阑看着两人去关上了门，才急急：“你可知为何今日郑王没有半动静？”

    韩阑脸沉：“听说是昨日他的王妃为他占卦，谓今日田猎不吉，因此他才称病没有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