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固心里一动，随即失笑。自己现在就一片儿警，瞎张什么呢？得着你吗？你以为还是当年在队的时候啊？

    沈固一竖起了耳朵。什么意思？不就一个假证么？这个白萝卜还特地告诉这个姓左的，难这证还有什么蹊跷？他正想听听左健怎么回答，韩近月却突然叫起来：“啊呀，光顾着笔录——完了完了，迟到了！沈同志，今天谢谢你啦，我得赶走了……”她带着一串跟鞋清脆的响声跑了，沈固也就半没听见姓左的后面又说了些什么。

    二楼有一家门挂着个牌：中间画一颗心，心左边是只猫，右边是只狗，虽然没有一个字，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门是虚掩着的，沈固敲了两，没听到有人回答，就推开门走了去。刚跨一只脚，屋里顿时炸响一片猫叫狗吠。沈固诧异地看着七八只笼里的猫和狗都跟吃了药似的缩在笼一角狂叫，不禁怀疑：这是诊所？猫狗神病院才对吧？

    被叫小来的年轻人像见了救星似的扑上去：“乐岑哥，你看……”

    老李正在收拾东西，沈固走到值班室门，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局里来新人了？”

    老李怔一，随即恍然：“你看见左健了吧？不是新人，是四川那边缉毒过来的。听说是他们在那边端了个冰毒窝，逃了几个，他带了两个人追着就过来了。这几天市局里把刑警队的都调了不少人给他，看样事不小呢。”

    这一片喧哗终于惊个人来，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睡惺松地从里屋跑来：“这怎么回事？这位先生你——”沈固皱皱眉，抬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携带任何刺激的质。两人正在一片混中对，门外又来个人：“小来，这怎么回事？”

    来人睛在沈固上一扫，上放手里的东西：“把那块帘拉起来，笼都放到帘后面去。”小来如奉纶音，飞奔回里屋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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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蓉路15号。沈固提着猫笼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了池莉莉说的那个地方。汤圆躺在笼里，已经拉得有气无力了，还在乍着喵喵叫。

    笔录没多少时间，当街抢劫，捉贼捉赃，没什么好说的。笔录完，姓左的就拎着白萝卜走了。笔录室门左转没几步就是拐角，两人一过拐角，沈固就听见白萝卜哇哇叫起来：“左队，我今天真是第一次偷，那什么快餐店倒了，我这还没找着新工作——”不知左队了什么，他的声音一低了来，“那个人看见了我的证件！”

    “行了行了，别叫了。”沈固无奈地敲敲笼，“这不是到地方了吗？”所以说，好的不灵坏的灵，汤圆吃了那块糕，这几天就一直拉肚。更奇怪的是，自从他那天晚上从502回家，汤圆就跟发了疯似的，躲他像躲鬼。只要他在家就躲在沙发底不敢来，他稍微一靠近就乍起喵喵叫。沈固只好调了个休息日，费了半天力气把汤圆逮笼里，提着来看病。不过看着这破旧的，上就该拆迁的房，他十分怀疑池莉莉所说的“净规矩”的诊所是否存在。

    沈固看一白萝卜，只见此人跟耗见了猫似的，大气也不敢，看来肯定是被左队整过，便笑笑：“行，让韩同志个笔录。”

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