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固哦了一声，忽然问：“我能看一钟医生的行医执照吗？”

    钟乐岑怔了怔，又习惯地推推镜：“七折。”显然他也看来沈固不是喜兜圈的主儿，脆收起了纯良无害的模样，“不过这是保密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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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固忍着笑打量他。钟乐岑的五官不甚起，但廓清晰净，眉尤其整齐，像画来的一样，说话的时候皱着，带着无可奈何。沈固真不知自己还有捉人的兴趣，但是这个人，确实很有意思。

    沈固微笑着掏证件：“不好意思，我就是警察。”

    钟乐岑显然是没料到沈固会问这个，怔了一，转去看了一墙上的营业执照。沈固微微一笑：“钟医生不用提醒我那个。据我所知，开诊所，需要两名以上注册的职业兽医，两名以上的注册兽医助理；选址要远离人密集区，不得朝向办公室居民楼或院，至于械么……”有一次执行任务需要在一家医院卧底，他就从网上查了些资料，现在虽然不能全记得，但有关这家诊所违规的地方还是能说个一二三来。

  小来涨红了脸，钟乐岑又推推镜，笑笑：“嗯，如果先生觉得这是三无产品，其实也说得通。因为我们用的都是民间秘方，并不批量投生产，当然也就谈不上什么国家标准。不过呢，现在各医院用的西药，对动其实都是有一定副作用的，而且越是纯的，越是容易缺乏某些免疫能力……当然，我们刚才说的是标准价格，对常来的客，我们打八折。”

    钟乐岑手脚很快，汤圆在针扎去的时候喵地叫了一声，但在钟乐岑的抚摸乖乖地躺着没动。沈固有些叹为观止。以前他见过军犬打吊针，训导员要在旁边守着，还要防备犬突然发脾气。而汤圆可不是省油的灯，更没有受过什么训练，背了沈芝云也是很调的，除了睡觉，沈固就没见它这么安静过，看来这个可能本没有兽医执照的钟乐岑，对动还真有一。

    小来傻了，转去看钟乐岑。钟乐岑气，摆手示意他到屋里去，然后抱着汤圆在检查台边的椅上坐了来：“这位沈先生，您究竟是什么意思？我看您不像是来踢场的，如果是觉得价格太贵，我们可以商量。”

    吊针很小，十几分钟就打完了，钟乐岑把汤圆抱回笼里，转去洗手。沈固看看笼里的汤圆，果然有了神的样，于是掏两百块钱放在桌上。钟乐岑洗完手拿

    沈固仍然似笑非笑：“我是第一次来。”这个医生很有意思，对动很有心的样，宰起人来却一不手，而且见风转舵得相当快，这一就成了八折了。

    沈固。钟乐岑站起来，把汤圆放在检查台上，回去药。他个不算，站起来倒是显得腰细。沈固眯着睛打量他，想起池莉莉对着罗薇神秘兮兮的表：“我同学说，那主治医生是个帅哥哦……”帅哥……要是被卢纬看见，恐怕又是三个字的评价——小白脸。

    汤圆咪咪地叫着，有气无力。钟乐岑抚摸它几，皱着眉抬起来：“沈先生，价格的事好商量，但你的猫不宜再拖，我看我们先治疗再说别的吧。”

    小来脸涨得通红：“你是警察啊！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