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固想了想：“那罗蔓呢？她可未必过那饰品店。而且，据说她是被果园里养的狗咬死的。”

    钟乐岑皱眉：“确定吗？”

    沈固耸耸肩。他又不是办案的刑警，也不是法医，怎么会知？

    “我去打听一。”

    钟乐岑了：“如果伥鬼杀人，不会只杀一两个，可是如果很多人莫明其妙的死亡，一定会引起警方注意，现在什么秘密也藏不住，报纸上不可能没有半消息，所以伥鬼一定不会明目张胆地杀人，而是渐渐取人的魂。就像罗薇小，表面上看来是心脏病，其实是被虎伥一的。但那枚虎戒指如果已经杀了一个人，就可能有更的力量，所以我想，恐怕咬人的，并不是狗……”

    沈固沉着：“有理。说崂山那地方人并不算很少，虽然现在还没到吃樱桃的季节，但几只狗追着一个人咬这么大的动静，也不可能一个目击者都没有……不过，如果不是狗，难是——”他想起罗蔓那张恐怖扭曲的脸，没再说去。

    钟乐岑若有所思：“如果我们去现场看看，也许能发现什么？”

    沈固皱皱眉：“明天我休，先去局里打听一，如果有什么线索，我再找你。对了，给我个手机号吧。”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已经到了目的地。小巷照旧是窄得开不车去，钟乐岑刚要车，沈固突然拉住他：“有人！”话没说完，路边已经噌地窜个人来，直接扒到了车窗上——灯微弱的光线照苏完酒气冲天的脸。沈固皱皱眉，从另一边了车，直接把苏完提着领拖到一边：“什么！”

    苏完醉迷离地看了他一会，呵呵笑起来：“难怪这么晚回来，原来有相好的了！嗯，有钱人吧？”他摇晃着转向钟乐岑，“真当我什么都不知？当我是瞎？我早就知了，你去的那什么酒吧来着，什么莲？”

    钟乐岑的脸唰地白了。沈固一把将苏完转向自己：“说什么呢你！”

    苏完瞪起：“什么？动手？”

    钟乐岑白着脸过来到两人中间：“苏完，你怎么不回家？”

    “老没带钥匙！”苏完摇晃着又转过去，“怎么啦？怕我看见啊？”

    钟乐岑了气：“没什么好怕的，你知就知了，我就是这样的人。外面冷，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