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固仍然听得一雾：“这么说这虎早就死了？”

    沈固沉着：“你当时为什么要让他吃狗？”

    沈固把东西拎到屋外去，淡淡地说：“真饿的时候，什么也吃得去。”

    沈固打开窗：“你们能不能说人听得懂的？”如果只是钟乐岑一个在说天书，那没什么，可是现在加上一个左健，一起说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他就心中不快。

    左健气：“还真香。别说，很时间没吃过面条了，要说还是家常饭最好吃。”他拿起筷，刚刚夹了一嘴，腰间的手机又命似地尖叫起来。左健把面条溜嘴，掏手机接听：“是我——知了，我上到。”放手机，他惋惜地看着那碗气腾腾的面条，狠狠又扒了一大，“我得走了。次有机会，再跟钟先生探讨。对了，”他俯轻轻敲敲沈固面前的桌面，“上次我说的事，考虑考虑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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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乐岑挠挠：“虎狗则

    左健和钟乐岑异同声：“伥鬼已除，虎已灭！”

    沈固皱眉：“你说伥鬼是被虎咬死，然后不得不为虎役使，那么虎死了伥鬼难不是解脱？为什么还要带着这虎骨，又千方百计地害人让虎骨来取气？”

    左健摇：“只怕另有其人。”

    钟乐岑用筷支着沉思：“这块虎骨该是虎生前的尸骸，伥鬼用它来保存虎的魄，可能，它就藏在你看见过的那面镜里。凡是被它相中的人，就能看到虎饰品，然后虎魄就借机取这人的气。至于虎骨为什么到了那个人腹中——我想他定是与伥鬼接过，伥鬼趁机将虎骨放他腹中，如此一来，虎魄便会附在此人上。”

    左健一阵风地跑了，沈固把那虎骨和领带夹找了个塑料袋装起来：“这个怎么办？”

    左健仍旧摇：“天之大，能人辈，滨海市虽然不大，也未必不是藏龙卧虎之地。”他笑起来，“无论如何，伥鬼已除，这总是好事。”

    钟乐岑苦笑一：“不。伥鬼一旦为伥，就不能再与虎分开，除非找到合适的替来替代自己得以再回，否则如果虎死，伥鬼也将形神俱灭。这就是伥鬼为何极力为虎骨择人的缘故。我想虎骨之所以在人腹中，应该是伥鬼自难保，危急之中将虎骨藏在此人腹中。因为虎死只余残骨，全靠伥鬼择人的气才能生存，伥鬼一死，气无从供应，虎骨唯有直接附在人上才不致毁灭。所以那人会突然发狂，就是虎魄要直接附了。”

    沈固皱起眉：“伥鬼已除？你们什么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钟乐岑却从里面听了些东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默默地坐来捧起了碗。沈固给他倒了醋：“去去味。说起来，我到现在还没明白呢，这虎骨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到那人肚里的？”

    “什么人？”

    钟乐岑，想起刚才那臭气，不由皱了皱鼻：“死了不知多少年了！”

    沈固摇摇，把醋瓶往桌上一摆：“好，那就庆祝一吧。”

    钟乐岑着鼻往后退：“放外吧。左警官也真行，闻着这味也能吃去？”

    钟乐岑接：“魄已绝，徒留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