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吗？”沈固看着卢纬。说有事要麻烦他，过来半天又不吭声。

    “是同学。”

    金玉大厦的商务酒店里也有个小珠宝柜台，当然主要是卖珍珠，不过也有别的。夏天有空的时候也会去逛逛，当然他不是买，那价格他本连看都不敢看，就是过过瘾罢了。黄金什么的他还明白，是重量来的，但那翡翠玉石柜台的定价他就不明白了。那么小的一个坠，就卖几千上万块，一块石而已，怎么就那么值钱？他听柜台小们说过：黄金有价玉无价，这话他听不懂，只知玉是很值钱就是了。有个和他关系还不错的姑娘给他讲过，玉也分颜的，白玉特值钱。他手里这块虽然有些红褐的印，但大分都是白的，比上次那姑娘指给他看的那块还白，而且个也大得多，要是这真是块玉……那不就发了？不过，这要真是块玉，怎么会埋在电梯坑面？说不定，不是玉？

    “你想认识张琳？”

    夏天肚里翻来覆去地盘算，手却把这块石放了衣兜。不怎么说，这东西没主，他捡了也不算什么，等拿去给人看看，万一要真是玉，那，他半辈就不用再拼死拼活地了。

    沈固沉默了。确实，张琳看起来就是那很单纯的姑娘，即使是有个糟糕的推销方式，也不能抹杀人家姑娘本的价值，问题是，他要怎么去给卢纬介绍。虽然张琛说过只要人好，但张琳既然带了那么丰厚的嫁妆，以卢纬这一穷二白的状况，张琛能不能看得上是个问题。如果被悍然拒绝了，卢纬的面往哪里搁？

    “姑娘人好就好。卢纬不是给他们策划婚礼那婚庆公司的人么？他手里还有什么婚礼的什么录像照片之类的，就说送东西。你和他一块过去，我想你那个同学一定会明白，如果不同意，大家也不会面上过不去。”

    “对。”沈固已经猜到了卢纬面要说的话。

    “你要给卢纬介绍？”钟乐岑关了诊所买菜回来，听沈固说起这件事，“卢纬他是真喜那姑娘吗？”

    “应该不只是为了钱。其实张琳那姑娘应该不错。问题是怎么介绍？”

    把泥块铺回原再踩平，夏天捂着衣兜溜了，兴奋之中，他没听见另外三电梯里隐隐传来的闷声，像是什么野兽在嘶叫，只是声音被泥土闷住了，很不清楚……

    卢纬的表很不好意思的样，半天才吭吭哧哧地说：“沈哥，那天那婚礼，你和张先生认识？”

    “那——沈哥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

    “嗯。”卢纬低着，“我知沈哥你肯定觉得我是为了钱。确实，要是我们有钱，当初罗薇也不用累得在街上犯心脏病。不过我不全是为了钱。张小人确实不错。那天婚礼总是新娘的表哥，使起我们来跟使牲似的，一分钟也不让你闲着。中午我们都没吃饭，还是张小看见了，特地叫肯德基送的外卖过来。我觉得她人很好，说了几句话，一也不像有些暴发似的那么嚣张……”

    “我听人说张先生请了很多人，主要是为了给他妹妹找男朋友？”

得这石握在手里觉特别圆，不像普通石冰凉的手。他想了一会，突然想到，这东西，会不会是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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