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摔不坏，回去捡回来就行。”钟乐岑说着，继续给沈固涂药，“幸好你闪得快，要不然——”刚才太张也忘记了害怕，这会再想起来，他倒不受控制地抖起手来。

    沈固不在乎地抹抹他七八糟的发：“没事。倒是你，最后把那雕塑搬起来那一真用，要不然我脑袋也咬掉半边了。对了，照你的说法睚眦应该怕金属的东西，怎么会去咬那铜雕？”

    钟乐岑笑了：“我吐了尖血在上面，用了个障法，睚眦把那个当成我了，一咬去反而崩了牙。”

    沈固摇：“我说你说话都糊糊的，要么？我看看。”

    钟乐岑张了张嘴，尖在齿间一：“没事，腔的愈合能力最，明天就好。”

    沈固一把住他：“我看看。”钟乐岑这一咬得不轻，尖都淤紫了。灯光那么明亮，他的牙又白而整齐，粉红的很无辜地伸着，沈固心里也像被条小过一样，轻轻了一。他收回手，咳了一声：“你咬太狠了。”

    钟乐岑笑笑：“急了嘛。怕咬得不狠，咱们的命就报销了。好了，前抹完了，我看看你。”

    沈固想把药接过来：“上我自己来就行。”

    钟乐岑不让，在他脚边蹲去：“算了吧你，一会我还得看看你后背的伤，撞那一也不轻，现在有没有觉得闷什么的？”

    沈固失笑：“我又不是豆腐的。撞是撞得实在了，骨没事。也幸亏楼窄，那东西施展不开。倒是上这一不轻，比橡胶砸上还疼。”

    钟乐岑仰脸看看他，满的心疼模样。沈固心里了一，掩饰地又咳了一声，把目光转向对面展览中心：“真没想到，这么一场展览会闹这样的事来。”

    钟乐岑把他的理完，又掀起衣服来看他后背：“嗯，真想不到仿制的古剑也有这样的威力。估计也是手仿的，而且可能跟真品放在一起过，沾上了煞气。”

    沈固突然灵机一动：“如果借这里的剑，能不能斗过睚眦？”

    钟乐岑睛一亮：“真的！这是个好主意啊！不过，不知人家肯不肯借，这样的仿剑虽然不是真品，价格也不低呢。”

    沈固沉：“这事找小黑来办，警方面，展览方应该也会给面。”

    小黑还在外面跟周文说话，一听沈固的想法，又像是吃了苦瓜：“如果坏了，赔都赔不起。”

    沈固直接转向周文：“这事就得周律师费心了。萧氏这钱还是拿得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