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好好补一觉。”

    火车站广场上到是人，沈固和钟乐岑正要去打车，前面忽然一阵动，有人在喊着什么，沈固拉了钟乐岑一把：“过去看看。”

    一群人围成一圈，有人在打电话：“120吗？火车站广场有个老太太犯病了，看着像心脏病，你们快过来看看呀！”

    钟乐岑一听就振作起来：“心脏病？我是医生，麻烦让我去看看！”

    沈固左右一扒拉分开一条，钟乐岑挤去看了一就叫起来：“沈固你来看，这不是——”

    沈固定睛一看，地上躺着个老妇人，脸青紫，双手捂着胃蜷缩成一团，面容虽然扭曲，他还是一就认来，这是卢纬的姨。

    “不是心脏病啊，是胃！可能是胃穿孔！”

    沈固蹲来：“赶送医院。”胃穿孔的危险在于胃里的消化会腹腔侵蚀其它官，必须尽快得到治疗。刚才不敢动老太太是因为怕她是心脏病，现在既然不是，那就得立刻往医院送。

    沈固把老人从地上扶坐起来，老人忽然往前一栽，哗地吐一污血来。沈固觉得那血里似乎有发亮的东西，但老人这一血正吐在地上的雨箅上，立刻了，他也并没看清楚什么。

    已经有心的给叫了辆租车，沈固平抱着老人刚要上车，卢纬满大汗地拎着行李跑了过来：“姨，姨你怎么了？沈哥？”

    “可能是胃穿孔。”沈固简单地说，“上去医院。”

    果然是胃穿孔，医院直接就把老人送了手术室，留卢纬烦燥地在外面打转。钟乐岑安他：“别张，胃穿孔发作起来厉害，但抢救及时不会有什么事，你别担心。”

    卢纬跌坐在椅上：“姨就是平常吃的东西不好，又累——我说不让她回去吧，她又住得不习惯！幸亏是在火车站上，要是回了家再犯病，没人可怎么办？这次说什么也不让她走了。”

    沈固拍拍他：“老人在农村住惯了，乍一换地方是不习惯，慢慢来。胃穿孔好好休养不会有事，你先放松。”

    卢纬叹了气：“小琳这几天总是吐得难受，心也不好，我怕姨是以为小琳不愿意她在家里住才要回去……”

    他正说着，张琳就现在走廊那一，看见他们赶快步过来：“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