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滴血认亲？”

    左健尴尬地笑了一声：“啊，也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

    左健笑两声：“那什么，我突然想起来那个案还有个尾，我得去加个班。钟医生，谢谢你的饭。那什么，我走了。”

    沈固关上门，好笑又好气。钟乐岑托着腮坐着，脸却很凝重。沈固摸摸他的发：“怎么了？”

    钟乐岑转看着他：“左健能妖监会，说明他的灵力不凡，要说会这么大的乌龙来，恐怕不太可能。”

    沈固好笑：“难你还真以为那小鬼跟我——”后半句话噎在嗓里，他突然想起左健的话——地到手的那一年，萧正帆的第二个儿夭折……

    “难说，萧家会用自己的孙来打生椿？”

    钟乐岑缓缓地说：“袁枚的《不语》里有个故事，说一个姓季的士想侵占邻居李家的风，就把自己得病将死的女儿的手指割来埋在李家的坟地旁边。此后，李家死一个士，季家就中一个士，李家的田地收成减一斛，季家的收成就多一斛。这其实就是一个夺运阵，把别人的风运夺到自家来。”

    “但是你不是说金玉大厦里是个养阵么？”

    钟乐岑皱着眉：“既是养，也是聚财，我还没有完全参透。因为用自己的亲生女作法，在法中属于邪路，不见载于正典，所以我知的也不多。不过，照这里的说法，将死而未死的孙就可以使用，估计当时这个孩已经不好，否则萧家怎么也不会用自己的后代来生椿吧？何况还要给别人养。”

    沈固厌恶地直起：“就是不知他们是给谁养，怎么舍得用自己的孩。”

    钟乐岑冥思苦想：“可惜见不到那个左穆……”

    沈固摇摇：“算了，别想了。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钟乐岑听话地站起，忽然后知后觉地红了脸：“我，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