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压的玉，不是凡品，应该不会扔。”

    “我跟你说过我以前训过军犬吧？”

    沈固耸耸肩：“不知。反正没人再提过这事。”

    沈固灵光一闪：“对，除非这块玉并不是萧家人送的，而是萧轻帆里那另一个灵魂送的。但是在金玉大厦那天之前，我确实从来没见过萧轻帆。”

    “我告诉你，军犬也不是天生就胆大，我还接过生没多久的小狗呢，可是那时候从来没有狗怕过我。而且我手上至少有近百条人命，更别提任务的时候——如果能看见鬼，我早就该看见了。”

    “那玉呢？”

    “这可不知。我跟他就说了那么几句话而已。”

    “可以的。不过这时间不会太久。一山不容二虎，两个灵魂在同一个里，早晚要分个胜负，胜者成为的主人，负者只有灰飞烟灭，连转世投胎都不可能。”钟乐岑皱着眉，“萧轻帆究竟懂不懂？要是金玉大厦是他设计的，他应该也是手，怎么会随便让鬼上？难说，他要养鬼？”

    “还给萧家了，谁知他们现在扔到哪里去了。”

    “嗯——”钟乐岑神严肃起来，“到底控制这个的是萧轻帆还是那个灵魂，这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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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乐岑托着想了一会：“或者，在他里的，是两个灵魂。”

    “两个灵魂？”沈固转过，“两个灵魂怎么能共用一个？”其实当时他还真想过这件事，但是随即觉得太过荒谬。不过，妖啊鬼啊的他都见过了，还有什么更荒谬的事不可能发生呢？

    钟乐岑玩着他的衬衣扣：“就是说，你只是不再那块玉的时候才能看见鬼？”

   “对。”沈固，“而且，不像是装的。就算是双重人格，也不该是这样。”

    “怪事？”

    “嗯。就是你第一次到我诊所的时候，上的煞气吓得那些叫。”

    沈固停手，转把钟乐岑抱在上，沉思地说：“别说，他这么一提我倒想起来，所有的怪事，好像都是从我把那块玉还给萧家开始的。”

    “但是那个魂还认识你？”

    “可是那块玉不是他给你妈妈的吗？而且他总提那块玉，到底是为什么？”

    “你说萧一帆？不会。三十年了恐怕他从来就没想起过还有我这个人，绝对不会用那关切的光看我。”

    沈固摇：“养鬼什么的我不懂，不过我觉得，那鬼还让萧轻帆的灵魂活着是因为这样不会被萧家人发现。当时萧正帆一喊，萧轻帆的灵魂就来了，说明在面对萧家人的时候就由萧轻帆本人现，其他的时候——似乎只有需要的时候他才来，或者也可以说，只有需要的时候他才让萧轻帆来？”

    “不会是萧——”

    “应该是。所以那块玉一定有问题。”

    钟乐岑又托着：“很奇怪啊。萧家为什么要送你这块玉，为什么要压住你的？而且他们那么多年对你不闻不问，除了萧轻帆，没人再提过这块玉的事——”

    “不光认识，总觉得那气好像还认识了很多年的样，还关心的。而且他问来问去都是那块玉，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