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乐岑又跟着他走了两步，终于还是站住了：“不知是什么东西伤了它，要是就这么放着不……会死的。”

    沈固叹了气：“这东西会咬死人的吧？”

    钟乐岑在袋里摸了摸：“我还有一张束灵符，而且我看它伤得很重，应该没什么力量再伤人了……”

    沈固无语，然后护着他走了过去。犬鬼的睛已经闭上，腹急促地起伏着，呼时断时续。乌黑的上沾着泥灰尘，脏得不成样，后背上一伤可见骨，血已经涸在上，结成一块块的。钟乐岑谨慎地先将束灵符贴到了犬鬼腹，这才小心地摸一伤：“这么——”

    沈固看了一：“刀伤。奇怪了，这东西不是很凶么，什么人伤得了它？”

    犬鬼在束灵符贴上的时候挣扎了一，但睛张开一线又无力地合上。沈固皱着眉，到底还是脱衣服把犬鬼包了起来，为防万一，用领带先把嘴捆上，然后搬了起来：“走吧，家里好像还有红药。”

    犬鬼扛在上居然还有份量，比普通狗轻一些，但温跟普通狗差不多。沈固也没怎么特别放轻动作，但犬鬼对此也只是微微睁一睁，并没有挣扎的意思。回到家，沈固直接把它丢到了浴室地上：“打开去。”

    钟乐岑不放心地叮嘱：“小心别把束灵符冲掉了。”

    温的冲去，地砖上现一条条黑和红的，大约是刺激到了伤，犬鬼突然睁开，凶恶地盯着沈固，沈固左手拿着洒，右手一握，金铁之英从掌心里冒来，闪着威胁的冷光：“想怎么着？”

    犬鬼嘴上捆着领带，看起来很是稽。它看了沈固一会儿，又垂去，放弃了反抗。沈固嫌恶地皱皱眉：“看见没有？中山狼！”

    钟乐岑蹲在一边叹气：“总不能就看着它死了……”

    沈固一边冲洗伤一边摇：“职业病。你以为这是你治的那些？”

    钟乐岑撅撅嘴，递过巾。沈固给犬鬼了，搬到客厅：“拿药来。不过，这东西不是式神么？也用药？”

    钟乐岑仔细翻一伤旁边的：“说普通刀也伤不到它。现在它其实是灵受到了伤害，以至于必须借用一个实来让灵休息。药只能治一实的伤，至于灵的伤，让它自己慢慢恢复就行。”

    沈固皱眉：“什么时候能恢复？”或者说，恢复到几分的时候会对人造成普通狗以外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