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他的鬼魂从鬼门关回来了。对，应该让沈固查查那人是什么时候死的，周娜死的那天，会不会正好是他的七！”

    钟乐岑一边说一边拨电话，但他还没拨去，手机倒先响了，沈固的声音传过来：“乐岑你在哪？乐洋呢？赶到非非家里来一趟，事了！”

    非非躺在地板上，牌九没敢挪动他。他闭着，看上去像是睡了，但呼和心已经全停止，只是尸还没有僵冷。

    “他看了这件东西，就突然倒了……”牌九的声音有些嘶哑，一直低看着非非，“我不该把东西带过来……”

    “包养周娜的那个男人是哪一天死的？”钟乐岑很冷静地问，一面翻了翻非非的——瞳孔已经完全散了，换句话说，非非已经死了。

    牌九想了想，报了个日期，钟乐洋脸变了变，低声说：“哥，那天就是七。”

    沈固一直站在牌九边，这时候问：“七？”

    钟乐岑轻轻了，走过去指着桌上的瓷：“这不是魂瓶，是间到间的一门，可能，就是鬼门关。人死七那天要回煞，就是回到家里来。这个时候能听到沙沙的脚步声，听到的人万不可说话，否则会被鬼带走。周娜恐怕就是被回煞带走的。看来那个男人执念很重，还想把她也拉到间去。我想知，那个男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沈固看着牌九：“刘文城说是跟他老婆吵架，得了脑溢血死的。“牌九抬起来，冷冷地说：“他撒谎。我们也过调查，那人的老婆对丈夫在外风一直睁一闭一，尤其是这两年她也知自己年纪大了留不住人，从来没为这个跟他吵过。那人有血压是真的，但却是有一天从周娜住回家之后突然发的病，所以他老婆一直怀疑是周娜把她男人害死了。而且那人也不是当时死的，在医院还抢救了十来天。”

    钟乐岑静静听着，了：“看来有可能是周娜害死的，或者至少也跟她有关系。”

    沈固怀疑：“既然周娜说这人回来找她，她为什么不离开？”

    钟乐岑简单地说：“只要她带着这瓷，就摆脱不了。不过她说的话也未必是真的，不到七回煞，鬼不会回来，她多半是了亏心事害怕，才疑心生暗鬼。但是之后回煞那天晚上现的却是真正的鬼魂，并且要把她拖鬼门关里去，所以她会活活吓死，死后还保持着那样一个姿势——”

    牌九打断他：“那非非是怎么回事？他过什么事？难也有鬼回来找他？”

    钟乐岑抬看了看窗：“昨天是十五，月亮最圆的时候气最重。一定是月光照到了鬼门关上，打开了之门，非非被那气摄了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