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气怎么样？”自从上次在疗养院把沈芝云接来之后，钟乐岑三天两地着沈固到沈芝云家里去，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去坐坐混个脸熟。开始的时候祖孙两个本没话说，沈芝云都不怎么搭理。后来去得次数多了，渐渐也能说几句。到现在沈芝云会先打电话来说一声，实在已经是非常大的改变了。换了以前，她只会到上要走的一天晚上打电话叫沈固立刻过去接猫。

    “外婆气很好啊，还问你怎么这么晚没回来呢。”

    沈固吐了气，激地抱住钟乐岑：“谢谢。”

    钟乐岑脸微微红了：“谢什么啊。对了，我QQ还开着呢，乐洋要找我说话。”

    沈固把碗刷了，菜收拾去，也跟过来：“说什么呢？”

    钟乐岑往旁边让让，两个人挤在一张椅上：“乐洋学校里有学生自杀，他也在查，有不对劲呢。”

    沈固皱眉：“居然有这么多鬼？”这也太多了吧？

    “今年有一次日全。”

    “日全？”沈固简直忘记了今年还有过一次日全。好像是8月，哦对了，那时候他好像正在外面追捕一个抢银行的逃犯，别说日全，就算天塌来他可能也没注意。

    “日全是中，其更甚，可能会使鬼门大开。这次日全虽然没有开鬼门，但气盛而气衰，鬼怪得势则盛，也是正常的。”

    “难每次日都会这样？”

    “差不多吧。而且，明年还有一次日。两次日之间相隔太近，恐怕……”

    “那么言灵和日有关吗？”

    “这个恐怕倒没有什么关系，言灵与一般鬼怪不同，没有自的怨气或执念，气也罢气也罢，对它们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沈固摇摇，对鬼居然也有如此复杂的分类无语了。他们一边说话，钟乐岑一边打字跟钟乐洋聊天。钟乐洋没几句正经话，一边说，一边不停地发些奇奇怪怪的表过来，逗得钟乐岑直笑。沈固不经常用QQ，对这些表更不怎么用了，只是看着钟乐岑笑得开心，也觉得有趣。

    钟乐洋在电脑上哀怨地撒着：“哥，你那个空华得真宽，我晚上跟同学去太晚他都要念叨，真婆妈！哥，我还想去你那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