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过来得倒快。”

    “那是。不就辞职么，老一打招呼，那边不得我快。哎，组来坐呗，不至于直接带人就走吧？急啥？”

    沈固无奈：“你小，狗嘴吐不象牙。闹腾了一夜？”

    “可不是，也真有些新鲜法，非跟我打赌，他吃我吃，结果我比他吃得快多了。”

    沈固失笑。要比吃饭的速度，非非哪是对手，别看是和，大家都是一一个，没啥区别的。

    “得了，我不去了，值了一夜班，回家去睡觉，还得防着有事呢。乐岑，走吧？”

    外面的空气是净的冷，钟乐岑一夜没睡，也有乏了：“非非真能闹，是折腾了一夜。亏得有牌九，要不然我真奉陪不了。”

    “那你不会先找个房间睡一觉，就这么跟着熬？走，回去赶补觉。”

    五钟，天还是黑的，楼里自然更黑。沈固是走惯了黑，钟乐岑是懒得去开灯，两人就那么依偎着往楼上走，五楼刚走上一半，沈固突然停步，右手一振，金铁之英已经握在掌心里：“什么东西？”

    钟乐岑猛地一惊，睁看去，楼里黑糊糊的一团堆在那里。沈固护着他倒退几步到四楼亮了楼灯。灯一亮，只见五楼门，一条黑狗伏在那里，睛正看着他们。

    “犬鬼？”钟乐岑怔了一，“怎么，不是走了么？”

    犬鬼慢慢站起来，睛看着钟乐岑。沈固一看见它侧已经涸的血迹，眉一皱：“又是受了伤了？难怪要回来。”

    钟乐岑轻轻叹了气：“又伤了？那，先开门让它去吧。”

    沈固拧眉看着他：“还要收留它？”

    钟乐岑为难地看着他：“也不能……这不是已经回来了么？”

    “回来……”沈固觉得这个词用得实在不恰当，但还是掏钥匙，“你往后，我去开门。对了，上次那个盟符还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