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有个坛，里面有个版叫废话篓，斑主就是胭脂，说他建这个就是为了给大家发压力的，谁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来骂几句发一。有一阵她经常上去，就是这么认识的。后来我们工作顺利了，也就没怎么去。不过前几天她心不好了，就又去了。我想她心不好，发一比憋在心里，谁知会这样啊……”

    “你知那个坛的地址么？”

    “tianya＿zanghua.。”

    “zanghua？”沈固眉一皱，“不是叫废话篓么？”

    “啊？”女孩愣了一，“真的，我们还没注意过呢。不过那个版上基本就是大家骂人发的，什么骂老板的，骂老师的，骂警察的，骂税务工商的，说是脏话篓也一样。不过斑主一般不让骂那些国骂什么的，他说那样骂人没平。”

    沈固冷笑了一声：“那怎么样骂人有平？”

    女孩有怕他，往后缩了缩，小声说：“斑主说，要骂就要骂得不带脏字但又要木三分，比如说请他门在车过路什么的……”

    沈固和左健对看了一，左健说：“这是斑主说的？”

    女孩：“嗯，反正在这里骂人要有平，那就说什么靠之类的，斑主不让他们发言，说要骂风格，谁要有新鲜的骂人话，会加置。”

    “比如说让人门被车轧死之类的？”

    “差不多吧，但不能说得那么明白。”

    “左队，”小黑耳朵听着他们说话，手已经在键盘上敲了，“找不到这个地址。”

    “怎么会？”女孩很惊讶，“有很多人上这个版呢。”

    “你平常用什么上网？”

    “我……我不经常上网的。我家里条件没她好，舍不得买电脑，有时候要用，她会借我用一。”

    左健沉默一：“建议你以后不要再上这个版了。但如果胭脂跟你联系，麻烦你上通知我们，行吗？”

    “好。那个——胭脂有问题吗？”

    “不，我们只是想了解一她死前曾经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