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沈固倒为他的回答愣了一：“你是说——”

    钟乐岑更委屈了：“你还没明白我要说什么就发火？”

    沈固眨眨睛，平生第一次近乎呆滞的表：“我以为……”

    “以为什么？”钟乐岑一次占了上风，自然大扯顺风旗，噌一站起来，“你说以为就以为呀？发脾气，难怪乐洋说你是军阀！专制！霸！蛮不讲理！”

    沈固看着他指指，一副尾要翘到天上去的模样，突然心怒放，站起来直接把人拉了怀里。钟乐岑被他一把拽过去，一扎在他膛上，差咬了，顿时大怒：“我还没说完呢！”

    “行，行。”沈固眉开笑，“你说什么都行，都是我的错。”

    钟乐岑不甘心地戳他：“喂，我说，我怎么早没发现你不是罗靖呢？这么明显的一个错误，我居然都没注意到呢。”

    沈固心想幸好你早没注意到，否则我说不定连机会都没有了，但是还有不放心：“你，真的……”不在乎罗靖了？

    钟乐岑靠在他上，光也有茫然，半晌才叹了气：“前世，师傅教我修佛，教的就是去执去嗔去贪，嗔和贪，我自认已经不在心上，但这执……前生若我真能去执，不执着于验证自己是否真的天生极煞之命，也许就不会害死那么多人。”

    沈固抱着他：“那不是你的错。”

    钟乐岑枕在他肩上，苦笑了一：“不是我的错吗？可是那些人，毕竟是因我而死。我手上的罪孽……”

    沈固想起他在三生泉里说的那几句话，忍不住把他再抱一：“你不是仍然转世投胎了吗？那什么红莲地狱，你不是也没有去吗？就是说，连老天也不认为那是你的错。”

    钟乐岑神了一会，笑了：“嗯，不说这事了。一执百念生，上一世我已经过执，这一世……难还要重蹈覆辙？不你是谁，只要真的对我好，就算是个路人甲，也没什么。”说到最后几句，一调的模样来。

    沈固亲他一：“嗯，路人甲也没关系，这想法好。”

    钟乐岑叹气，放松靠在他怀里：“想通了，也好的……”

    沈固心想幸好你想通了，正打算说话，手机响了，拿起来看一：“萧楠。”差把他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