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少年的正统，一个拿妖一个驱鬼，真正的名门大族。张家天师世家，名声远扬，历代天师有不少曾经为民祈雨，声名上达天听。钟家更是有唐代皇帝的敕封，虽然后人不如张家显赫，那也是我们这一行里的望族。所以就算是比我一辈两辈的人，见了张家和钟家年轻一代的继承人也要叫声张少或钟少。东方家嘛，说起来跟我们一样都有旁门左，因为是以卜筮之术著名。但他们家的祖上是在汉武帝边近臣的，所以——”

    沈固打断他：“你不会是说东方朔吧？”

    左健诧异：“就是说他呀。不然你以为是谁？”

    沈固无语。左健看他一，继续说：“你可能觉得，都现在这年了，还扯什么古代皇帝……但这不是说我们跟阿Q似的，说什么祖上也曾富过，而是说，这是在天师这条路上的积累。”

    沈固：“这我明白。所谓名门望族，本来就是要数十代积累来的，不然还叫什么望族。你接着说，你们左家祖先是谁？”

    “左慈。”

    沈固是喜三国的人，一就想起来：“左慈？是那个在曹宴会上钓起松江四腮鲈鱼的左慈？”

    左健：“就是的。但他的术不见于正典，尤其是人化为羊那一条，在天师行里那叫‘妖’。”

    “那他不也算在皇帝面前有过名气么？曹怎么说也是魏武帝。”

    “可是那不是他死后儿才称帝给他追加的谥号么。”

    “这也算？”沈固彻底无语了。

    “也算。”左健认真地，“最主要的是，魏武帝是个多疑的人，还不待见他。比起东方朔在汉武帝面前的得，这里就差得多了。”

    沈固直摇：“那费家呢？”

    “费家啊，那比我们还要差一。费家的祖上叫费房，你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