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死了还要勾搭我儿，我找他们算帐去——”

    砰地一声，电脑上的摄像炸了，碎片四溅。电脑屏幕上那血红的人像扭曲了一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行红得刺的字：“你们都去死！”

    沈固很想把那个女人丢到门外边去，或者现在掉就走。钟乐岑脸有些发白，符纸在手里，低声向沈固说：“快打个电话问一其他几家是什么况？”

    电脑音箱里传来一仿佛是划玻璃的吱吱声，令人牙酸，屏幕上的字换了一行——所有的人都要死。

    鄂骏猛地扑到电脑前面：“小喆，小喆，你听我说！以前是我的错，我不该离开你，都是我的错！可是你不要杀人，那跟别人没关系，是我们太弱了！那时候，我不敢跟我爸妈说实话，我想等我毕了业，能自己养自己了，那时候再——”他用双手抓着屏幕边缘，几乎恨不得钻去。

    电脑黑屏了一，然后再度现那张血红的像，这次五官清晰了一，看起来像是在讥讽地笑，一行字在屏幕方过：“那么现在你勇敢了吗？”

    鄂骏咽了一气：“是。我知现在已经晚了，可是我希望还能为你什么。你不要杀人，杀了人，你就不是以前的小喆了。而且，而且还会有人捉你——”

    像笑得更：“那你现在打算为我什么？”

    鄂骏了气：“我以后，不会再别人。”

    音箱里又传来那吱吱的声音：“真伟大……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那你要怎么样才会相信我？”

    人像沉默了一，然后回答：“你死了，就不会再别人了。”

    鄂骏好像早就知他会这么说，很平静地说：“我现在不能死。因为我有父母，还有你的父母，我也会照顾。如果我们都死了，他们怎么办？”

    人像大笑起来，吱吱的声音几乎刺破了在场人的耳：“我的父母？他们已经不要我了。”

    鄂骏平静地说：“可他们还是你的父母。”

    电脑沉默了。良久，一行字才慢慢显示来：“那你想怎么证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