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益匪夷所思：“谁告诉你们是换命？”

    “当然。”钟益肯定地说，“你不是跟他关系一直很好？你发现过他有吗？”

    钟乐洋糊涂了：“可是，不是一直都说哥没灵力吗？而且哥画符咒什么的都没用啊。”

    这一句话把在座三个年轻人全震得乎乎，钟乐岑睛都要直了，喃喃地说：“但是，但是不是一直都这么说的？我听苏家人说过……”

    “我到底是什么命相？”钟乐岑猛地抬起来，“为什么爸爸给我换寿就会折自己的寿？还有，妈妈是怎么死的？”

什么都是白学，所以没人愿意教我。”

    “苏家人？”钟益冷笑了一声，“苏家那样的人说话你也信？一个酒鬼，说什么不是胡言语。再说，苏完那孩命相是厚，可他不是灵异质，如果换命，他能承受得了你的和灵力？不七窍血而亡才怪。”

    钟益睁开瞪他：“他灵窍被封了，画符咒当然没用。”

    “那为什么他会那么说？邻居都说我们家给他们家付过钱，而且家里也没人跟我说不是！”钟乐岑几乎要叫起来了。

    钟益苦笑一：“本来，是想过要买苏完那孩的寿的，而且他那个酒鬼爸爸也答应了，价钱也讲好了。谁知真到了作法的时候才发现那孩跟你犯冲，你借不到他的寿，所以半途而废了。可是他那个爸爸不依不饶，不相信我们本没借走他儿的寿。你爸爸不想把事闹大，就给了他一笔钱。”

    钟益看起来想起手边的东西给他一：“换命是那么容易的事吗？逆天而行，就算成功了也是后患无穷。你书都是怎么念的？念到狗肚里去了？”

    钟益嗤之以鼻：“那是酒后幻觉吧？”

    钟乐洋嘀咕：“不是说哥没灵力而且命相不好，所以给哥换了命的嘛，怎么现在又变成封灵窍了？”

    钟益闭着睛冷笑了一：“没灵力？我们钟家的孙怎么会没灵力？何况你还是这一代一个孩，没灵力就奇怪了。你不是没灵力，而是灵力太！”

    钟乐岑无言以对。沈固冷静地问：“既然没换命，那么乐岑他还是寿命只有三十岁？”

    “太难。”钟益摇，“而且乐岑的命相是极煞之相，要想把命换过去，大哥那一条命都不够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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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是。”钟益又微闭上睛，“后来另外找了个孩，给你们两个换了寿。那孩也是少见的灵异质，作法才能成功。但是这毕竟是逆天而行，你爸爸……耗费了太多力，没多久就走了。”

    钟益神复杂地看着他，半天才叹了气：“你的命相，跟你的灵力是联在一起的，那是一……让我怎

    “换寿？为什么不是换命？”在场的好像也只剩沈固能冷静思考了。

    钟乐洋愣了愣，叫起来：“难不是？不是跟苏家的苏完换了命吗？一直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钟乐洋还在糊涂：“谁封了哥的灵窍？”

    “我……他有时候喝过酒会说看到些什么……”

    钟益又瞪他：“还会有谁？你少嘴。”

    钟乐岑茫然地说：“就是说，苏完他本没跟我换过命？他也不是只有三十岁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