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固怜地扶着他：“你——”

    沈固在他的黑圈上亲了亲：“辛苦你了。”

    沈固轻轻他的腰：“你还没告诉我，究竟怎么对付年兽的。”

    “那你那个米碗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能粘住年兽？”

    钟乐岑耳朵都红了：“叫你别看！”说着，慢慢试着动起来。沈固了气，手扣住他的腰，开始是想让他的动作慢些，后来，就变成了加快。汗顺着钟乐岑的脸颊来，滴落在沈固的膛上，每一滴都得人。沈固猛一个哆嗦，翻把人压到了面，凶猛地冲撞起来……

    “有，懒得吃。”钟乐岑全都懒洋洋，宣过后好像每节骨都是酥的，恨不得能把自己摊成个煎饼。

    钟乐岑摇摇，眶有些：“你回来就好了。”

    沈固在他汗淋淋的肩上亲了一：“一会我抱你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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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呀！”沈固摇摇，没法再说。如果换了是他，难到那时候还能顾忌么？

    “伤到没有？我看看。”激之后，沈固才躺去，立刻又坐起来，伸手去分钟乐岑的。

    钟乐岑半闭着睛，舒服得只想学汤圆咪呜咪呜叫上两声，有一搭没一搭地把大战年兽的过程讲了一遍。这次到沈固张了：“你好大的胆，竟然敢让年兽离得那么近？万一年兽的动作比你快怎么办？”

    钟乐岑在他肩上蹭蹭：“那不是没办法嘛。当时都急死了，哪还得了那么多！”

    “这和年兽有什么关系？”

    “你知苏杭那边，从前姑娘嫁，都送个米柜，表示五谷丰登的意思嘛。据说米柜里还要放个魂瓶，能压住鬼祟什么的。”

    钟乐岑不好意思地抓抓：“其实……其实我本不知米碗能粘住年兽。”

    沈固轻轻拍抚着他，轻声说：“其实，我觉得遗憾的，那两个

    犬鬼竖着耳朵在卧室外偷听，只听里面一叠声的，断断续续，老也不停。犬鬼晃晃脑袋，叼起汤圆到饭桌上，一猫一狗把一大盘炒饭都吃掉了。反正，那两个人也不会记得吃了。

    沈固放松力，把他箍怀里：“说！”

    钟乐岑赶打他的手：“疼死啦！轻！你凶什么嘛！”

    沈固把他的托到自己肩窝里：“刚才饭都没吃几，饿吗？”

    “嗯。”钟乐岑往他怀里钻钻，“我先躺一会。”

    “这不也是当时突然灵机一动嘛。我觉得，既然米和魂瓶放在一起能够压住鬼祟，那说不定也能压住年兽。而且蜡祭也与农业五谷有关。可是要问我究竟是个什么理，这，我也说不清楚。其实，现在回想想，我也不知当时怎么就会这么个阵势来。总之那时候查了N多资料，加上以前听过的看过的，我都不知这些东西在脑里都是怎么搅的，反正，就这么来了。也是死当作活医，我把觉得有用的东西都给上了，其实也不知到底起不起得了作用，可就怕到时候万一要用没有啊！”

一……”

    “什么？”沈固手上一，“你不知？不知你就敢？”

    “没有。”钟乐岑懒得动，“有一疼，可能得厉害了，不要。我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