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柳五一顿

    沈固看再问不来什么，起要走，突然想起一件事又回过来：“邱峰平常什么饰品吗？”

    从萧楠家来，小黑叹气：“得，这线索有了跟没有本没两样。滨海市年轻漂亮的女孩得有多少，就是婚纱的也得成百上千的，难一个个去问？而且要是开店的还好查，如果就是在家里或者网上卖卖，玩命也查不来啊。”

    “珍珠？那个也不是男人的东西啊！就是表上镶东西，也是宝石，没有镶珍珠的。哦，倒是有用贝母的，但那一般都是女式表，小邱不可能。”

    “既然一直没追上，为什么那女孩会打电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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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其实，也还算不上女朋友吧。小邱也风的，女朋友换得勤。前一阵他看上了一个女孩，一直在追她。听说是个裁，专门给人婚纱的，据小邱说得特漂亮，天仙似的，但是个冷人，小邱追她，她半意思都没有，连理都不理。小邱这个人吧，越是难到手的他越——”他看看沈固沉的脸，越说声音越小，“那天我们了饭店门，那女孩忽然打电话来，小邱特别得意，还跟我们了一通，接着就走了，然后我就不知了。”

    沈固不愿意再听他废话：“知那女孩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或在哪里工作吗？”

    “那他会买来送给别人吗？”

    萧楠想想：“那倒有可能，拿来送他那些女朋友嘛。不过我没见他买过珍珠，倒是买钻石或红宝什么的多，比珍珠值钱。现在那些女孩，识货着呢。”

    “还有别的吗？比如珍珠什么的？”

    “表。他就喜瑞士表。”

    “死了三四天？”沈固突然想到那块手表，“你不是说，那手表看起来像在里泡了三四天的样？”

    “都不知，只知是作婚纱的，住哪儿本不知。我们也问过他，但小邱没追上人家被我们笑话得心里憋着火，而且大概这个女孩真得特漂亮怕人抢了，非说等追上了再告诉我们。所以我们都不知。”

    “烂了？”沈固一没想来这怎么也值得特地打电话来。柳五已经急促地说：“活见鬼了，就放在冷藏柜里几个小时，就腐烂了。大量的尸斑，本不像死亡才六七个小时的样，至少死了三四天的尸才这样呢！要是这会儿检验，我肯定以为人已经死了72小时以上，还是放在冷藏柜里呢，本不应该这样啊！”

    “不怎么样也得去查。台东那边是婚纱一条街，我们不行就从那边开始，挨家问一。”沈固话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是柳五打来的：“那尸烂了……”

    萧楠笑了一声：“因为，因为小邱给她写了封书。这个还是他在网上看的，说现在的女孩都追求浪漫，送送钻戒什么的都太俗，这年最浪漫的是手写书。我们当时都笑话他，说现在哪还有信这个的。可是他追得急了，真写了封书送去。那书还是让他爸的秘书帮着写的，他念给我们听过，什么‘把我的灵魂献给你’，反正酸的。谁知书寄过去没几天那女孩就会主动给他打电话，把他的，当时跟我们好一通才走的。这几天没消息，我当他还是跟那女孩在一块顾不上联系我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