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人。”

    “你们看这个！”沈固不上手，一直在附近搜索，这时候突然指着一块墓碑。汉白玉的碑面上有一个血手印，已经涸成了黑，如果不是仔细看，夜中还真的很难发现，“这人受伤了，随手扶了一这块墓碑，留了印迹——嗯？什么味？”

    左健凑过去用力嗅了一：“好像，有清香味。”这两个人都是经过系统训练的，那嗅觉当然比不上狗，但比普通人可是灵多了。

    “这味……好像在哪里闻到过……”沈固皱着眉思索。左健又用力闻了闻：“有像荷叶的气味，荷叶泡好像就是这个香味，很清淡的。”

    沈固被他一提醒，突然想了起来：“对了！三生泉，这是三生泉！三生泉上生满了青的莲，就是这个味！”

    “三生泉？”钟乐岑一惊，“难这个人抢走左家的书，是为了打开间取三生泉？而且看这样，他应该已经取到三生泉了。”

    左健大奇：“三生泉？三生泉除了能让人想起前生的记忆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别的用吧？这人费这么大力气到我家的书，就是为了三生泉？”

    沈固沉默着没说话。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只是还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裂终于修补完毕，左健抹了把汗：“这件事恐怕要报到天师协会去，让他们调一附近的天师来协助除鬼。毕竟不知跑了多少，就算不是恶鬼厉鬼，缠上人也麻烦。”他虽然天赋众，但修补空间裂也很是吃力，一面说，一面觉得所有的力都像是被耗光了，站都要站不住。沈固架着他往外走：“上车去打电话，我和乐岑把这里先搜一。”

    左健在车里打电话，沈固和钟乐岑在墓园里扫了一圈，黑气虽然有，但还没有成形的鬼魂。沈固看看钟乐岑：“这是不是说没有鬼跑来？”

    钟乐岑摇摇：“未必。还有一可能就是跑来的鬼已经溜掉了，那就难找了，只能到去搜。”他们说着话，已经回到刚才空间裂现的地方，沈固看着石碑上那个手印，忽然说：“乐岑，你觉得这个人会是谁？”

    钟乐岑微怔一：“这怎么猜？”

    “会不会，是左穆？”

    “左穆？”

    “他取三生泉，是为了让我找回前世的记忆。”

    钟乐岑突然不吭声了。沈固看着他：“你想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