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佛无缘么？”

    钟乐岑吊着他不放：“可是我前生明明熟读佛经的。”

    “嗯，那肯定就是因为你把菩提珠给了罗靖的缘故。要这么说，那个罗靖转世之后肯定与佛有缘了。”

    钟乐岑戳他：“要记得你现在是罗靖呀！”

    沈固抓住他的手：“记得了。不过，”他摸摸，“原来这个胎记就是罗靖那一剑戳穿的，难怪那个时候我觉得疼。”

    钟乐岑伸手他衣服里摸摸，有些心疼：“对不起，都怪我。”

    “怪你什么？”

    钟乐岑有茫然：“很多事……”

    沈固好气又好笑：“我说你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什么叫都怪你？你好端端地在钟山脚住着，是罗靖非把你带来的吧？罗靖那个孩，是那个碧烟自己非要跟着你掉的吧？那个鬼胎——咳，是罗靖的老婆非要装怀的吧？要不然她就会有个孩，怎么会闹到怀了鬼胎？”

    钟乐岑仍然有些怅然：“可是我那个时候也不懂事，如果我能明白，也许后来就不会有那么多悲剧……”

    沈固哼了一声：“那要怪你那师傅，不好好教育你懂得人世故，非把你拘在山里，这怎么能行？”

    钟乐岑辩解：“师傅也是为我好。”

    “好好好，我知他是为你好。”沈固息事宁人地亲亲他，“不过他不懂怎么教育人，这你不能否认吧？得，东方辰来了，我们得去巡城，你呢？送你回诊所？”

    “不。”钟乐岑跟没骨似的懒在靠背上，“我跟你们一块，今天诊所没什么事。”

    沈固俯过来给他系上安全带：“那就一块儿。”

    东方辰牵着导盲犬过来，导盲犬理所应当地跟着她上后座，只给小黑留半个的位置。小黑磨着牙挤上去坐，用手比枪的模样对导盲犬比划了一，结果只得到对方把扭过来对着的待遇。

    警车在路上慢慢地开，东方辰靠在后座上，倒像是睡着了。小黑小心翼翼地伸过去看她，钟乐岑在后视镜里看见，对他摇摇手示意不要打扰东方辰。小黑正心想她应该是看不见自己才对，东方辰已经淡淡地说：“不要挡着我。”

    小黑吓了一：“你不是看不见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