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会是于玲？”

    “今天我一朋友给我打电话，说小康给她发求短信。我正跟小康吵呢，结果他的客也打电话来问他开什么玩笑居然发求短信。我们这一查，不知是什么人拿他的手机给他电话簿里所有的号码都发了一遍！这麻烦大了！我们这一天什么都没，就光打电话给人解释了。就这样还得罪了好几个客！我们正商量怎么查这事呢！”

    “怎么？”

    沈固拿过来，卡片很厚，像是某矿切磨的，颜是鲜艳的红，上面的字用白贝壳嵌成：祝有人白偕老。钟乐岑凑过来看了一：“这卡片是红珊瑚的。果然都是海里的东西……”

    沈固只听电话那糟糟的，微微皱皱眉：“你有事？要是不方便我一会儿再打。”

    沈固看看表离天黑还早：“我们上过去。”

    “对了，他说结婚旗袍好了，那韩近月那边的婚纱呢？我看咱们打个电话问问。”

    老板娘：“昨天刚来。”

玲肯定还有联系。”说着直接问老板娘：“刚才那个客人是住在你这里的？”

    “一个人？”

    沈固眉一：“送来了？什么人送的？”

    韩近月一拍：“还是沈哥你说到上

    “居然有人这么？小康你得罪同事了吧？是不是在公司的时候把手机扔在桌上去过？”

    沈固被他一句话提醒，当打了韩近月的手机。电话接起来，韩近月似乎是在生气，怒冲冲地来了一句：“喂？哪位？”然后大概是突然想起这是沈固的手机，赶改了气，“是沈大哥呀，我不是冲着你，你别在意啊！”

    韩近月狠狠吐了气：“小康让人给了！”

    老板娘迟疑一：“一个人。”

    “不是不是。”韩近月噗地吐了气，“刚才有事正烦着呢，不过现在没事了。沈大哥，我正还想打电话给你呢，今天早上，有人把我订的婚纱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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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康跟在韩近月边，脸上表还带着不愉快。沈固看看他们：“吵架了？”

    沈固了，带着钟乐岑走来：“今天晚上我们过来，看看他说的老婆究竟是谁。他既然刚才说是给女朋友旗袍，肯定是还没结婚，这会儿又从哪儿个老婆来！”

    婚纱摊开在床上，领无袖收腰的鱼尾型，线条简单畅。洁白的底上绣着碧蓝的纹，像海草，又像浪，让人禁不住想起神秘的海洋，鼻端似乎都萦绕着海海风的气息。领上镶着一圈珍珠，裙摆还镶着磨成圆片的小贝母，钟乐岑仔细看了看：“很漂亮的海珍珠。这料也是鲛绡。”

    老板娘赶缴械投降：“他是一个人来的，但订了个双人间，说是为了结婚纪念日给老婆一个惊喜。他老婆今天晚上过来。”

    “很有可能。说不定就是跑到这地方来约会的。”

    韩近月又拿一张卡片：“盒里还有这个。”

    沈固微一扬眉：“是吗？”

    “不知啊。是送到我公司的，前台小稀里糊涂的，怎么也想不起送货人的相了。东西我已经拿回家了，你们要不要过来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