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说，怎么回事？”

    韩近月泣着断断续续地说着，沈固好歹从她支离破碎的语言里组织起了事的真相。昨天晚上小康和一个同事请客吃饭，大约九钟饭局散了，他们先送客回宾馆，然后各自回家。结果小康这一夜都没回来。韩近月等他等到凌晨两，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然而电话已经关机。韩近月开始以为他们去了什么声场所，恨得牙准备第二天一早就杀到他公司去找他算帐，结果去了才知他们当晚是各自回家的。韩近月到去找，把可能联系的那些同学朋友的电话全打了一遍，都没有人看见过小康。现在她想报警，可是失踪时间还没到24小时，警察局劝她回家去再等等，但她是一分钟也等不了了。

    “手机关机？”

    “嗯。”韩近月哭得稀里哗啦，“小康的手机从来不关。因为他是技术的，随时都可能被客提一些技术问题或者去现场服务，所以公司要求技术所有人二十四小时开机的。我认识他这么久，就从来没有关机打不通的时候。他肯定是事了，肯定是的！”

    “你先别着急，那天跟小康一块陪客的同事呢？你先找着他，我上过去。”

    跟小康一起的那小伙叫吴成，很年轻，刚刚来工作，被派到小康手当助手，看见警察，颇有几分张：“当时我们把客送到宾馆，康经理就说让我自己打车回家。正好有一辆空车，康经理让我先上，说他家离得近。然后我就上车走了，直到今天早上康经理没到公司来上班，我才知他没回家。其他的我就什么都不知了。”

    钟乐岑温声说：“你别张，好好想想，当时康经理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或者说起过接来要到哪里去？”

    小吴拼命地想：“没有啊。康经理说他要回家的，而且也没什么反常。”

    韩近月是一办法也没有了，地看着沈固。沈固想了想，打个电话给小黑：“黑，去联通查查小康这个电话号码最后的通话是什么时候，哪个号码打来的。”

    小黑查这些效率极：“沈哥，查着了，最后一个通话记录是昨天晚上九零三分。电话号码是：137********。”

    沈固眉一皱，觉得这电话号码有些熟悉。韩近月喃喃说：“这电话号码熟的，是谁的啊？”

    小吴小声说：“恐怕不是公司人的。公司大分都是130和139的……”

    沈固把这号码在脑里又过了一遍，突然想了起来：“这是于玲的电话号码吧！”上次查这个号码的时候他有印象。

    韩近月手忙脚地在自己的电话簿上翻了一遍：“对，这是于玲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