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

    沈固接过那个圆圆小碗儿一样的木东西：“这个就是避灯？总该有灯油和灯芯吧？”

    钟乐岑摇摇：“避灯不用灯油，它的是人的鲜血。”

    沈固一愣：“人血？”

    “嗯。”钟乐岑看着小碗儿发呆。沈固忽然觉得心里不大自在：“上一世用过？”

    “嗯，用过。”

    “为了罗靖？”

    “嗯。啊？”钟乐岑猛然觉得闻到一酸味儿，赶打起神，“都是以前的事了，不过我现在没什么灵力，怕不好用。”

    沈固也觉得自己这醋意来得有莫明其妙，赶也把话撇开：“薛明那串项链能让我们海市？”

    “那是于悦送她的。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于悦开始不同意给她婚纱，后来看见她丈夫就同意了。于悦是在为自己婚纱，她是看见了薛明和她丈夫的，才肯给她也婚纱的。所以这串项链可以拿来为海族的信，虽然本来不是给咱们的，但是靠它海市还是可以的。”

    “但是海市就一定能找到于玲？咱们时间不多了。”

    “试试吧，如果海市也不能，那咱们就没办法了。”

    沈固迟疑一，还是说自己的想法：“其实我本来想用薛明的丈夫把于玲引来的。”

    “那太危险了。万一我们失误一，又会害一个人。而且——”钟乐岑有些怅然，“我不想让于玲对人类的再失望一次。”

    沈固抱抱他：“你说得对。不过，我说，海市真会这么凑巧就在滨海附近现？从前好像也没人见过吧。”

    “海市在哪里现是随意的，不过，山东这边也许是因为洋和气候的关系，比较容易现海市。以前蓬莱那边就多次现过，不过这次能在滨海近海现，倒真是咱们运气好了。本来我还想咱们得赶到蓬莱去，或者条船渤海湾呢。这些天反常的大雾，估计是没错的。”

    “可是于玲会把小康的魂魄给咱们吗？如果于悦要用，我觉得她不一定愿意给。”

    “那得知于悦为什么需要魂魄。如果我能帮她，于玲也许就会把魂魄给咱们。否则，我们就得拿别的东西去换。”

    “拿什么东西换？你让黑带着东方辰这两天到跑，是不是就为的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