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嗯。我看，黑是喜上人家了。”

    犬鬼一边拿爪拨拉汤圆，一边心想：反正本来咱也不需要吃饭，如今上又有伤，还是保命要。

    “黑自己是什么意思？”

    “黑家愿意他找个盲的媳妇么？”

    “但愿没有。”

    沈固也沉默。东方家自然不会让东方辰落街，但才二十的姑娘，就这么无所事事地过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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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乐岑被他又占了便宜，恨恨咬他耳朵。沈固也不在意，由着他去磨牙：“冰冰况怎么样？魂魄回去了就没事了么？”

    “恐怕她除了识鬼，什么也不会。我听说打小她就被辈带着到跑，专门找那地去识鬼。十四岁之后就是指导人，一样是除了

    “别说这个了。黑陪东方辰回东方家了？”

    “这我怎么知，他又没说过。但我看他那个意思，应该是喜人家了。要不然这次为什么非陪着她回去治？其实他也知东方辰这是治不好了，还不是怕她没了家里有人会给她脸看？”

    “可怜天父母心，只可惜用得不是地方。”

    钟乐岑乖乖安静了来，搂着沈固的脖：“谁叫你是特事科的人了？安静日多了你就失业了，先生。”

    “东方辰会什么？”

    “这也不无可能。东方家人多，东方辰又是个另类，十四岁就能在特事科指导人，肯定有人嫉妒的。现在……黑跟了去也好。”

    沈固他的脸：“放心，失业了我也能养得起你，太太。”

    沈固皱皱眉：“她会愿意么？如果不愿意的话会怎么样？”

    “喂，你这样很像劣质小说里的恶少什么的，经典台词啊。”

    “那就不好说了。也许她日后多行善积功德，能换得诸事顺遂。也许--也许她会经常遇到些奇怪的事，经常发生小灾小祸，甚至一生不顺。甚至有可能，这辈欠的，要到辈去补。所谓有得必有失，不过谁也不知你得到的东西需要拿什么去换。”

    “这--”沈固还真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因为东方辰的指导人份，他从来没真正意识到东方辰是个瞎。但是现在都没有了，东方辰就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个不折不扣的盲人了。

    “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损耗非常厉害，估计至少得休学一年到两年。不知清华会不会允许她休学。其实我的意思是她休息一年重新考，这样可以把以前欠的全还掉，日才能过得安生。”

    “你倒是护短--不过我觉得现在还不至于。东方家老爷还在呢，他是喜东方辰的，不会让人给她脸看。倒是东方辰以后怎么办，这是个问题。”

沈固轻轻一掀就反在沙发上，两踹：“八云，你晚上别吃饭了！”

    “我已经跟黑说了，要是有人给东方辰脸看，不用客气。”

    “是就是。”沈固全的重量都压在钟乐岑上，“先是穷鬼又是魁星，多久没安静日了？别动，让我抱一会。”

    沈固笑得要死，本来想把钟乐岑就地正法的，这会都笑得要没劲了：“还有谁？继续叫啊，我看有谁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