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为害的鬼，不为害的鬼，驱她什么？而且钟家也经常超度鬼魂的，你知，留在间其实不是好事，不但失去了转世投胎的机会，而且会渐渐被气侵灼，最后魂飞魄散。所以不为恶的鬼，我还是希望能超度它的。”

    “……那好吧，我带你们去找她。不过，要等天黑。”

    但是沈固和钟乐岑空喜了一场，因为海生带他们去的就是东方辰在那里吃过亏的拆迁房，想当然耳，里面不会有什么东西。连海生自己也很惊讶：“怎么，本来就是在这里的……一个小门，但是很典雅净，叫‘地华轩’，橱窗里摆着她自己烧制的瓷--怎么，怎么什么都没了？她怎么也没告诉我……”

    “有别的联系方式吗？”

    海生摇摇。

    钟乐岑琢磨了一会儿，问：“这里没有瓷窑，她的瓷是在哪里烧来的？”

    “百多年之前，她被烧死的那个瓷窑。”

    “百年之前？”钟乐岑惊讶了，“她还能回到百年之前？好大的执怨啊！”

    “她说那个窑就在这里。”

    “在这里？”钟乐岑看了沈固一，后者心里一动：“大窑沟？难这里百年之前有过瓷窑吗？”

    “我不太清楚，她是这样说的。”

    “好吧。”钟乐岑，“那，把您对她的了解都跟我们说一可以吗？”

    “她叫竹君，谢竹君。听她说她一家人是从景德镇那里迁过来的，当年她丈夫家也是瓷行里的世家。后来因为烧制脱胎瓷不成而获罪，家境败落，才离开景德镇的。但是人虽然离开了，她丈夫却一直没有放弃，一直想着要烧最好的脱胎瓷。竹君的娘家也是烧瓷人，一直跟丈夫一起研制脱胎瓷，后来不小心烧死在瓷窑里，可是她却一直念念不忘脱胎瓷，所以一直留在这里。现在她能烧最好的脱胎瓷，甚至不用胎而只有纯釉，可是她已经死了，瓷虽好，却没用了……”

    沈固看了钟乐岑一，心想这就跟他们当时想的对上了，难怪瓷牌里会掉“人组织”来，而冰冰爸又说看到的女人肤很黑，现在想来，那是因为她确实是被烧焦的。

    钟乐岑显然也想到了，脸有些苍白：“原来是这样。那么她烧的这瓷还有别人知的吗？”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她在这里开了个店，但钟先生一定知，能看见这店的人也不多，会买的大概就更少了……”

    “这我明白。但是，也就是说，她还是售过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