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人我不敢保证，但还没有发病的人会是安全的。”

    吴轼惊了一：“怎么，要小立--还有别的办法吗？”

    “还有一个办法。郑立现在昏迷不醒，我觉得其实不是因为什么心脏病，而是因为他的魂魄已经离。他不是吴家的人，所以我想他的作用只是用怨念来驱动这个诅咒，所以他的魂魄没有被左穆收走，而是在周围游，就像以前老辈人说的失魂一样。我的想法是用叫魂的办法把他的魂魄叫回来，您跟他谈谈，如果郑立肯放弃他的报复，那么诅咒自然停止。要说这个办法是最好的，因为诅咒可以彻底消失而不是被行打断，那么发病的人也会恢复健康。但是--如果您不能说服郑立，他不肯放弃报复，那么--诅咒还会继续。”

    吴轼完全怔住了：“叫魂？你们--”刚才是诅咒，现在是叫魂，他好像还隐约听见什么厉鬼之类的，“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沈固沉了一：“这个，恐怕没法向您解释。我隶属于特别事务科，你可能没听过这个名字。我们，简单来说就是理各不合常理的事的这么一人。”

    吴轼愣了一会，表是难以置信：“比如说，这个什么诅咒？”

    沈固。

    “还有，鬼？这世界上真的有鬼？”

    “有的。”这次是钟乐岑回答了，“只不过没有的人看不见罢了。当然，有些第六特别发达的人也能觉到，只是比较模糊不易捉摸。”

    吴轼的表变得茫然。毕竟从军四十载，他实在也很难相信这世界上真有鬼什么的。不过现在事实已经摆在前，由不得他不相信了。他看了钟乐岑和沈固一会，又低看着手里的盘：“……小立小时候，比一般的孩都听话，让他什么就什么，比小瑛还听话……家里边那两个野小欺负他，他都不跟我说，后来还是邻居看见了告诉我，我才回来把那两个小揍了一顿……”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打破了什么。

    钟乐岑和沈固静静地听着，谁也不忍打断他，谁也不能代替他决定。过了很久，吴轼才抬起来：“如果，如果我不能说服小立--刚才我听你们说什么厉鬼？”

    钟乐岑犹豫了一，还是坦白地说：“是。您有可能因为烈的怨恨和执念化为--那个……”

    “如果我劝不回小立，我死了，这个诅咒还会继续吗？”

    “这……”钟乐岑愣了一，“这我真没想到过。如果，如果这个盘的人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那可能，您--那个之后，诅咒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