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打的到底是谁？”

    “可能是--你哥哥。”沈固握了那颗还有些发的扣，指了指地上的焦痕。

    “当真是我哥？”钟乐洋用力跺了脚，“刚才我们忽然觉得，这事不太对，左穆的目标很可能本不是黄泉井，但黄泉井突然倒，我们谁也不敢离开。现在日快结束了，我才回来看看，左穆，他到底是想什么？”

    “不知，但他们现在是失踪了。”

    钟乐洋突然发现他另一只手里的破布：“那是什么？”

    “你哥的衬衣。”

    “你捡到的？”

    “我从他上撕来的？”

    “怎么？”钟乐洋惊讶地问，“你看见他了？”

    “没有。不，也可能我是看见他了。我觉得我看见他了，然后我想拉他一把，结果，撕来这块布！”

    “他心通。”门传来钟远鸿的声音，他由钟乐莹搀扶着慢慢走来，疲惫却仍然把背得笔直，“黄泉异动，他是想解开乐岑的封印，只是最后似乎没能成功。”

    “您知他们去哪里了？”沈固顾不上问钟远鸿是怎么知乐岑的封印没能解开的，只想知人现在到哪里去了。

    “这要靠你。”钟远鸿看一沈固，“你刚才已经到了，现在再试一次。”

    “怎么试？”沈固看看手里的破布，“我刚才知乐岑在这里，所以才能拉到他。可是现在我本不知他去了哪！”

    “你刚才怎么知他在这里的？”

    “……觉……”

    “那就再觉一次！”

    沈固有些茫然。他现在只能觉到钟乐岑不在这里了，而且，也不在终南山了，其他的，他不知要怎么觉。

    “其实你不必知我哥在哪里，你完全可以凭借他心通找到他的！”钟乐洋试图解释，但他自己也没修炼过，这又是个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事，所以他只说了一句，就闭上了嘴。

    但是他的话却动了沈固。为什么要知钟乐岑在哪里？如果他只是想着钟乐岑，行不行呢？乐岑，乐岑……几乎要想得怔了，他前似乎闪过钟乐岑的脸，本能地手一抓，再摊开手，是一片血红的，但是只有几秒钟，这片就在他手心里化成了灰。

    “彼岸！”钟乐洋几乎要一而起，“黄泉路上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