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太多了，以前乡就经常发生，我都知好几件，但这些被的女孩人家都不可怜的，村里人会喊她破鞋，或者烂货、贱什么的，以后嫁人都难嫁，媒人都不会去她家提亲。”

    每一伤痛都是血一般的记忆，如鞭痕，如烙铁，如火烧……

    “民警们在附近村庄搜查，把全村男人都叫到村公所门前的地坪里，脱掉全衣服，查看他们是否有掐痕或抠伤。作恶者轻而易举地被找到了，几乎没费力气，男人就招供了他杀女孩的事实。那天他扛着锄准备去地里，在小路上看见只返校的女孩，见女孩貌，忽生邪念，拉住她就往山上拖。她大声呼救，挣扎得很厉害，他害怕起来，慌间拿起旁边的石砸了两，见不动弹了，就脱她的。完事以后，才发现女孩的已经凉透了。”

    “就是这样一件事，成为了附近人茶余饭后，津津乐的话题谈资。什么‘唉呀，真是畜生，猪狗不如啊’、什么‘怎么就盯了一个小姑娘呢’，还有一些油的地痞，笑嘻嘻地说‘这家伙够猛……’”

有人都遗忘了，他们还在角落细数永不会愈合的伤……”

    “一个辗转难安的夜晚就这样过去了。当冻白的清晨来临，她以为一切又会重归秩序，女孩会若无其事地坐在教室里。但女孩还是没有来。老师请了假，去了女学生的家。从学校去村庄的路大概有十几里，有一半是公路，有一半是山路，其中三四里的地方，全是荒无人烟的地方，偶尔能听见野兽的嗥叫。这时候，有些关于危险的猜想就再也不能回避了。老师和家报了警。报警后的两三天里，小镇都笼在一莫名的兴奋当中，人们翘首以待，仿佛生活终于有了一盼。镇派所所有的警力都发了，和旁观的人一样，也带着莫名的兴奋，去盘查村庄里的每个人。”

    “这是我知的一件事，也就是在乡，晚自习名的时候，有一个女生没有来，因为是乡，本来就是多树多山，班主任是一个年轻女老师，很怕现什么岔，四打听学生的落。无果。晚自习结束之后，又到每一个寝室里去询问，依然杳无音讯。她担心有问题，赶汇报领导，那时候没有手机与电话，不能及时问询家，只好互相安着，说应该没什么事吧。”

    ……

    不是故事，也不是，而是切切实实的伤痛。

    或是不以为然，习以为常，满不在乎的语调，或是不堪回忆的沉痛，一件件不会消失的回忆就这样冒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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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他们就找到了线索，一个在地里锄地的农民，曾经听见女孩的呼救声和哭喊声。以那声音为圆心，警方在周围的山野四散寻找。后来，他们在一个岩门，一堆杂的枯草中央，看到了已经死去的女孩，以及一块沾着血的石。女孩赤，一片血污。”

    “甚至还有漫不经心的吻，说着‘其实，这也并不能全怪那个男人，我听说啊，这个女孩发育得早，两只已经鼓起来了，平时也好的，十一二岁岁的人，就喜和男的玩，就不正经嘛，那老男汉哪会不打主意。要我说啊，这事，两人都有错，男人不对，女孩自己也

    越来越多的记忆在包十一的微博面开始汇聚，仿佛在压抑了那么多年，承受了那么多年，在这个名为《素媛》的故事一切都变得那么沉重，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