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笑意却不达底，有的只是压抑的寒芒和杀意，沉声：“林歌大师，我也很想问问你，你想什么？”

    最后一句话已经是最后的刀，那凛冽的刀刃已经来，寒光凛凛，似乎就那样架在了林歌脖上。

    看似平静，但是波澜诡谲之，一切都显得那么剑弩张。

    包十一的动作很慢，似乎一刻就能伸手一把狠狠掐住林歌的脖，就那样狠狠一用力，林歌就会死去，然后什么也不会说来了，什么也不会被人知了。

    林歌就那样平静地望着包十一，目光直视，两人的距离非常近。

    “你想让我和周杰一样？”

    “为什么这么说？我什么想让你和周杰一样？”

    包十一的声音同样十分平静，平静得有些可怕，话说着，手却没有就那样放来，依旧在林歌脖颈徘徊，如同一把刀缓缓磨着，仿佛是在找最合适的位置。

    “十一，你不可能会去找周杰，而且还是去周杰家里找他，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你一开始就想好了的，你为什么那个时候要去见周杰？”

    包十一眉微皱，忽地问：“你现在是在问我吗？如果你认为我有什么不对，我可不可以保持沉默？”

    林歌低瞧了一包十一放在他领的手，嘴角微微上扬，低声问：“十一，如果我想周杰一样，那么是不是还会有一个？”

    “你觉得董原亮和雪穗最后能够逃得过去吗？”

    “董原亮逃不过去，可是雪穗却逃得过去，因为她没有犯罪。”

    林歌神变得晦暗不明，声音更加低沉，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伤，问：“你认为雪穗没有犯罪？没有错？”

    “林歌，作者不会主观上代任何的善恶来创作作品。哪有什么善恶对错，你要是雪穗你就会认为自己的是对的，我们是无关的看客，认为她是罪恶的极致。要是她害死的是我的亲人朋友我一定饶不了她，就这么简单。”

    林歌没有说话，就那样喃喃念了一句，“无关的看客？一定饶不了他？”

    ……

    “林歌大师，你是想要给雪穗定罪吗？”

    不过，你确定你能给雪穗定罪吗？”

    包十一忽地笑了，神中带着一丝冷意，就那样轻笑着问：“林歌大师，你难是想给周杰脱罪？”

    “怎么办，他杀人未遂，险些杀死我。我这真的是好不容易才抢救过来啊，林歌大师你难不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