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应该说不是记着，而是刻在他骨里的伤。

    都是因为穷才死的！

    很显然，那样的悲剧就像包十一写的已经现，再也无法修改了。

    包十一带着笑笑来医院打疫苗，生活要继续，没有因为那些痛苦和悲伤，就此停止，中断。

    包十一就那样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那些红的血腥味似乎还残留在他上，扑面而来的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

    笑笑坐在包十一边，怀里抱着一个大苹果，并不吃只是当玩来玩耍，瞧见包十一没有看着她，似乎有些不满，小手一伸，指着包十一，咿咿呀呀地说着话，似乎是想要包十一和她玩。

    包十一停住了脚步，转过望着那位老人，又望了一老人边的小男孩，然后转朝老人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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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死亡原因不知为何，更显悲凉。

    看着那天真小脸上的笑容，带着无忧无虑的乐，那笑脸像是开在五月最的。

    除非真的活去了。

    “你的病必须要尽快接受治疗！”

    包十一心里的那悲伤渐渐被压，伸手摸了摸女儿笑笑那嘟嘟的小脸，他知悲伤有，痛苦有，但是同样乐也有，只要有一丝希望，谁都会愿意活去。

    这也是死亡的原因。

    能够活着，没有别的理由，只要活着。

    那一一伤就在记忆里面那样藏着，一碰就疼，一碰就让他抓狂。

    ……

    “咿——啊！”

    “什么狗绝症，不就是死吗？我一都不怕！”

    至于现在他就应该要好好地活去。

    “都不是！”

    检查结束，打完疫苗之后，包十一就带着笑笑回去，看着趴在自己肩上已经睡着的笑笑，小脸上还带着泪痕，摇失笑。

    ……

    老太太神很好，年纪看着也不大，只是发已经白，拉着边一位男孩的手，望着女医生，笑着说：“你知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死去吗？”

    就像那个杀的母亲。

    柳城，市中心医院。

    就像那个杀的母亲，是真的活不去了，不愿意自己的孩在那苦海里面继续挣扎，苦熬，就那样解脱吧。

    “癌症？事故？自杀？”

    在那样的黑暗里面，是无尽的压抑和痛苦。

    小男孩躲在老太太后，不安地望着包十一，就那样抓着老

    小男孩和老太太很显然因为包十一突来的话愣住了，不知究竟是谁，莫名其妙地走过来，然后问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包十一还没有医院大门，就听见门附近有人在说话。

    包十一回过神来，望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女儿。

    能够修改的故事是故事，不能修改的才是悲剧。

    女医生是在和一位老太太说话，听着像是在劝老太太接受治疗。

    “还有就是讨厌穷，熬不去了，自杀，都是因为穷才死的！”

    老太太脸上一丝笑容，那笑容带着认命一般的解脱，正声说：“人是因为穷才死的，因为贫穷，就算是有病也不去医院，为了不想要继续穷去些危险的工作，事故死亡。”

    包十一走到小男孩面前，抱着笑笑，微微躬，低声问：“不怕死，那你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