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蕤也真是可怜，这全院都知了。”

    “好在他要国了，等国回来也就要毕业了。”

    “只是他是两/畸形，还那么好看，真是很奇葩呢。我看过一些病人的照片，因为激素不调，很多都得不好。面相好的，实在不多。更何况像他那么漂亮的。”

    “家里基因好吧，我看他的弟弟来学院等他，也很帅。不过上次我在医院见过一个农村来的小姑娘，也是真两/畸形，小时候都是女孩，现在十九岁了，一直不来月经，而且面了畸形的/来，来就医，那个女孩儿就很漂亮，像汉族和维族的混血，听到自己以后没法生育，就哭得很凄惨。”

    ……

    苏蕤站在隔间里实在不好开门去，去了，两边徒增尴尬，等两个女生离开了，他才离开。

    之后他在实验室里，只要从细胞房去到走里，就看到有人在过上探探脑，接耳，等他一现，大家就鬼鬼祟祟地走掉了。

    苏蕤心里十分烦躁，但也拿他们没办法。

    幸好大家是医学生，不是一般民众，至少不会说他是怪这话。

    苏蕤虽然想完全无视这些打探，在面上，他也的确无视了，心里的芥难过和烦躁却没有办法完全压制去，实验的时候还好，他可以全心投，以免错，看文献的时候就比较烦恼了，因为总会看不去。

    估计大家都看了他的不愉快，所以即使是同一实验室的同学，也没有谁专门找他说这方面的事。

    晚上回到家，苏葳洗了买的梨给他，很想对他说襄海恶搞他的事，但是看苏蕤一脸疲惫，他就没有说。

    只是问，“签证来了吗？”

    苏蕤说，“哪里那么快，还在审。”

    苏葳言又止，他现在越来越不想要苏蕤国，苏蕤离开了，就只剩他一个人了。他本来也不是那有大理想的人，只想和亲人在一起过日而已。但苏蕤却志向远，让他没法跟上。

    苏蕤看了他的言又止，就问，“怎么了？”

    苏葳说，“哦，没什么。就是你走了，我想回老家去找个工作。不想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