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就想方设法的拉新顾客，虽然累，但是总算有回报，直到半年前，那对杜姓兄弟突然推几款成本更低廉的果酱，据说几款果酱的成本还不到四块，但量是一样的，所以批发给顾客的价格在四块五到五块之间，零售的话，一瓶果酱的利就有两块左右，一些顾客听说之后纷纷跑去他们的工厂订单，导致我们的生意越来越差，几乎快要经营不去。

    “照理说，一瓶果酱的成本不太可能低于四块，对方是怎么办到的，你们有没有调查过？”王成摸着说，他也是果酱的，对成本的门也算摸得清，除了材料的成本，人工成本也要算在，林林总总加来本不大可能少于四块。听到他的话，众人面面相觑。

    “两家工厂是一对姓杜的兄弟开的，生产的也是果产品，果酱是主打产品，以前为了竞争，他们恶意的抢生意，垮了不少果酱厂，风评很差，很多人都不想跟他们往来，不过顾客不知，说去他们也未必会信，这家果酱厂之所以没有倒闭，还是因为老厂为人好又实在，老顾客都愿意跟果酱厂订单，但是只有老顾客不行，要是一直没有新鲜血注来，果酱厂也迟早会问题。”

    “后来呢？”

所以同行的恶意竞争让他们吃了不少苦，果酱这一行本就不是那么好，客为了寻求低廉的成本，本没有考虑过其他问题。

    “厂你刚来不知，这附近不只有我们一家果酱厂，还有两家规模比我们还大一的工厂，果酱厂的生意会变差都是因为他们。”开的人是生产车间的主任鲁大德，将近五十岁的中年人，在果酱厂已经工作了十几年，对果酱厂的颇，当初老厂说要卖掉果酱厂，他是反应最激烈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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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是有，但是听说他们有人脉，就算了那个地方也不会有事，老厂曾经指责过他们不应该这缺德事，结果几天后就有人来查我们的果酱厂，说是接到举报，但是这里谁不知，我们的果酱厂比杜氏兄弟的工厂还要正规，用的果只好不坏，卫生方面更不用提了，老厂在这方面极为重视，虽然最后没什么事，但是大家都知肯定和杜氏兄弟有关，以后就更加没人敢得罪他们了，我们只能尽量提醒大家不要买杜氏兄弟生产的果酱。”

    “怎么了？”

    老厂就是不想像其他果酱商一样为了利益违背良心的果酱，所以在成本上很少克扣，也因此售价不得不比其他人一些。

    好的果通常都要翻个几倍，像苹果，好的苹果一斤批发价要八以上，成本了不止两倍。王成侧没想到还有这一层，用烂果成果酱，吃久了肯定要问题，也就只有黑心的商人才能昧着良心这事，“没人揭发吗？”

    “我们的果酱售价平均在七块左右，其他牌的果酱售价普遍应该是六块，左右也不了多少，为何还会每况愈？”王成不懂他们是怎么经营的，如果有固定的客人，没理果酱厂的生意会那么差。

    另一名姓张的老员工，她是鲁大德的妻，嫁给他后，夫妻俩就一直在果酱厂工作，她犹豫着解释：“我们听到一个不好的传闻，杜氏兄弟的那些果酱所用的果听说是从其他地方收来的烂果，收购价一斤也就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