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纪天宇回去后好像发了一顿脾气，看来他已经知自己被周少坑了，这真是大快人心。”

    众人只觉得王成此举特别扬眉吐气，周氏集团之前才因恒宇集团耍谋手段吃过大亏，好几次遇到恒宇的层都被冷嘲讽，他们早就想报复回去，只是一直苦无机会，所以只能暂时在心里想想，现在王成坑了恒宇一把，大家立刻不计较王成自作主张的行为了。

    周世昌看着王成也满意的，待众人慢慢安静来才说：“好了，回到正事，知这件事的人只有你，刘助理和赵经理，还有默尔的总裁四人，你说将这件事告诉恒宇，这个又会是谁？”

    会议室又瞬间安静来。

    “周经理和默尔的总裁是不可能会机密，那么就只剩……”

    “王经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周成和默尔的总裁不可能，难我就可能吗，你在暗示大家，我就是吗？”赵建生一拍桌站起来，愤怒的看向说话的王悦生。

    王悦生盯着恼羞成怒的赵建生，笑不笑地说：“赵经理这么激动什么，我话都还没说完，你怎么就急着站来，俗话说平时不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该不会是心虚了吧？”

    “我了什么亏心事要心虚，说我是，你倒是拿证据来，否则就是诬蔑！”赵建生虽然心慌，但是目前为止，王成拿来的信息都不足以指向他，所以这会他还比较有恃无恐。

    “好了，都不要吵了。”冯一凡开说，“谁是，我想周经理应该已经有答案，大家且听听他怎么说。”

    众人注意力又回到王成上。

    王成也确实有所准备，否则不会在会议上提来，听到冯一凡的话便笑：“冯总果然淡定，当初我故意让人把资料复印来就是为了防这一手，那个叫李的员工偷走资料后，他肯定要给指使者，于是我找了人跟踪他，不过对方的小心谨慎也确实有些乎我的意料。

    “难了变故？”

    王成，“不错，李偷到文件后没有经手，幕后指使者直接让他给恒宇的人。”

    原本没有将资料录电脑正是为了看看指使李的人是谁，没想到对方早有防备，只得查另一茶线索。